兩人來到蕭格所指引的酒樓,名為‘逍遙酒樓’,陳彥博道:“逍遙酒樓,莫非想要沾逍遙派的光”,蕭格介紹道:“這裏做酒的手藝是源於逍遙派,後來這家酒樓自己在逍遙派亮造酒藝的基礎上加以創新,我經常來到這裏喝酒”,陳彥博道:“那逍遙派的酒不如這家酒樓的酒嘍”,蕭格道:“也不盡全是,各有千秋,逍遙派的酒更接近自然,比較純,而這裏的酒卻是很烈,正合我意”。
蕭格一踏入酒樓,這裏的掌櫃就恭恭敬敬上來迎接,道:“蕭格”,掌櫃四十出頭樣子,長相淳樸單純,地地道道的生意人,陳彥博道:“酒香撲鼻”,掌櫃道:“每個人都知道聞酒,品酒,來這裏喝酒的都是喜歡酒的人”,蕭格道:“這是我的義弟,叫陳彥博”,掌門恭恭敬敬道:“陳公子,看公子氣宇軒昂,行為舉止不凡,對人更是恭恭敬敬,蕭格你沒有交錯兄弟”,蕭格道:“當然,我蕭格又豈能夠認錯兄弟”。
陳彥博客氣道:“掌櫃客氣”,掌櫃擺手道:“噯,別叫我掌櫃,經常來我這裏喝酒的人都喜歡叫我老張,親切”,陳彥博微微點了點頭,掌櫃道:“蕭格,今天準備喝多少”,蕭格道:“先來十壇”,掌櫃道:“好嘞”,蕭格和陳彥博找個一個安靜的角落,蕭格道:“好久沒有這麼舒服喝酒了,曾經在南京城遇到一位喝酒高手”。
“那人肯定是我”,門外傳來聲音,蕭格抬頭望去,吳安康正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掌櫃問道:“你是...”,蕭格起身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酒友”,掌櫃道:“好嘞,老規矩,再來五壇”,吳安康道:“喝酒竟然不叫上我”,蕭格道:“一時之間沒有找到你”,吳安康盯著陳彥博道:“莫非這位就是你的結義兄弟,陳彥博,我見過”,陳彥博盯著吳安康看了好久,忽然想起來,微微一笑道:“我也想起來了”。
蕭格道:“你們見過”,吳安康道:“何止認識,當初就是這位兄弟將玉佛交給我,當初我們曾經一起去偷玉佛”,陳彥博道:“兄台輕功了的,我十分佩服”,吳安康道:“慚愧,慚愧,我隻是一個小偷,不過盜亦有道,不然你的蕭格也不想結識我這樣的朋友”,蕭格哈哈大笑,說道:“既然你們都認識,那在一起喝酒沒有問題”。
吳安康道:“噯,你還沒有告訴我在南京城比你酒量更高的人是誰”,蕭格獨自喝了一碗,歎聲道:“他是醉酒拳的掌舵人,徐輝的叔叔徐賀”,吳安康道:“怎麼個厲害法”。
蕭格道:“他自己開了一家酒樓,他所做的酒全部都是被他用內力將酒中的水分蒸幹,剩下都是純酒,酒樓名為‘十碗喝不了’,這些年也沒有人能夠破的了他的牌匾所寫”,吳安康道:“我怎麼不知道,早知道當初我也去喝酒,那當時你喝了多少酒就醉了”,蕭格道:“醒來之後我也不記得我喝了多少酒,不過隱隱約約感覺到應該有八壇”。
吳安康道:“也就是說你也破不了他所說的那樣”,蕭格道:“是啊,他是為了救我,將我灌到,我醉了之後不省人事,天門的人來到酒樓將酒樓的人全部殺光,徐賀也死在那裏”。陳彥博道:“有情有義,這樣的人值得我去學習”,蕭格端起碗,道:“來,我們先喝一碗”,三人共碗喝完,蕭格道:“這是我欠徐家一個人情,這個人情卻是人命”,吳安康道:“縱問江湖中有幾個人是有情有義的,除了我們這位蕭兄弟”。
蕭格謙虛道:“縱問有情有義我蕭格在江湖上算不了什麼,隻要做好自己足矣”,吳安康接連又端起一碗,道:“我們再幹”。
十碗過後,陳彥博開始晃晃悠悠,蕭格道:“比起浙江的女兒紅,感覺怎麼樣”,陳彥博道:“一個字,烈,嗬嗬嗬”,一聲憨厚的笑聲,蕭格道:“今日喝酒不管明日之事,放下心中的想法,大幹一場”,蕭格似乎能夠看透陳彥博心中所想,麵帶微笑,道:“蕭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