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清一把拉著掌櫃的衣服道:“讓這裏的人都給我滾”,賀天清此話一出,坐在桌上吃飯的客人都在議論紛紛,“這人是誰啊”,“長得真醜”,“真是無比霸道”,賀天清一把把掌櫃的推開幾丈遠,賀天清頭仰朝天,大聲道:“識相點的都給我滾,別逼我動手”,“你算什麼東西,長得這麼醜,說話卻是如此囂張”賀天清循聲看到坐在客棧拐角的一張桌子上的客人。
那人人高馬大,麵相比較清秀,賀天清慢慢走到那人的麵前問道:“剛才是你在說話”,那人轉身道:“是”,賀天清攥緊拳頭,那人道:“沒有修養,不懂禮貌,連畜生都不如”,賀天清一拳出擊,正中那人的胸口,那人口吐新血,倒在桌子上,其餘的人都驚嚇跑離開客棧,掌櫃都嚇得不敢說話,賀天清道:“如果沒有武功,就不要亂說話,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那人道:“蠻橫無理,就算打死我,你永遠是一個莽夫”,那人話語深深刺激賀天清,賀天清哪能受得了如此刺激,斷骨,碎骨,斷肢,慘叫聲,傳遍整個客棧,等到楚雲天他們進門,那人已經慘死倒在地上,文靜看到那人的死狀,驚恐萬分,楚雲天道:“你非要讓別人死的這麼慘”,賀天清道:“竟然敢教訓我,簡直是找死,這就是下場”,賀天清麵目猙獰,楚雲天是毛骨悚然,心想道:“真是和雄飛是一類人,殺人不眨眼,冷血無情”。
賀天清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客棧周圍,客棧一樓沒有人,客棧二樓有人,絲毫沒有把賀天清當作一回事,他慢慢走上樓梯,掌櫃看到賀天清上樓卻不敢阻止,楚雲天也緊隨賀天清後麵,上了樓梯,樓梯是木製的,走起路上,發出‘哢哢哢’的聲音,這種聲響樓上的客人聽到聲音,自然知道有人上樓,想必樓上的客人不怕賀天清的到來,似乎也知道來者何人,樓上的客人麵朝樓梯而坐,上樓之人第一眼就可以看到樓上的客人,賀天清停止步伐,臉上露出僅有的笑容,陰笑一番,繼續加快腳步來到二樓中間,抱拳道:“未知是鑄劍山莊的少莊主,剛才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王皓軒陰冷的麵孔一眼就可以看到認識,身旁帶著鑄劍山莊兩位門客,都是鑄劍山莊的一等一高手,一人麵相瀟灑,脫俗自然,身佩寶劍,身材中等,年歲顯得青澀,一人體格強健,體格顯得很大,身佩一把寶劍,二人長相相似,王宇航道:“不知道閣下來此所謂何事,而且還要在客棧鬧事,來者自當先飲一杯”。
王宇航玩弄手中的酒杯,飛速將酒杯扔給賀天清,賀天清飛身接過酒杯,用鼻子嗅了嗅,道:“好酒,好酒,可惜”,王宇航自斟一杯酒,繼續玩弄手中的酒杯,問道:“不知閣下可惜,所謂何事,難道是這酒不好喝嗎”,說吧,王宇航一飲而盡。
賀天清看了看手中的酒道:“酒無好酒宴無好宴,自從上次紫荊山莊一別,聽聞閣下敗輸在蕭格的手中”,王宇航道:“難道閣下自似武功比在下高強”,賀天清道:“不,不,我可不敢和鑄劍山莊結仇,鑄劍山莊一向以天下蒼生為己任,打造天下第一兵器,七星龍淵一向是鑄劍山莊的鎮宅之寶,可惜了青索劍卻淪落到他人手中,難道鑄劍山莊一向為他人做嫁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