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我的關係非但不能公開,反而要更加嚴密的封鎖消息,此事一旦說出,南隅和竹箜恐怕便會遭受滅頂之災。”怔怔的看著淩雲煬,淩風一臉的認真之色。
“可是...你已經在外這麼多麵,現在...”淩雲煬不是膽怯之人,淩風所言他自然清楚。若是但從現狀來說,淩風所述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可是淩雲煬又如何舍得割舍這段好不容易才重新得來的親情。他是一個帝王,但同時,他同樣也是一個父親。
看著苦澀的淩雲煬,淩風淡然一笑。“父親...”在旁耳語了幾句,淩雲煬臉上才露出一絲的微笑。
宣揚殿,經昨日一事,今日竟然再無人敢言。冷眼掃視了一圈堂下之臣,淩雲煬朗聲大笑。“怎麼,昨日眾位不是活躍的很麼,怎麼今日就如同被霜打過的茄子,不複昨日的活力了呢。”
眾大臣麵麵相覷,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來人,帶納蘭天雄,黃天上殿。”鄙夷的看著堂下之臣,淩雲煬衝著侍衛說道。
“帶納蘭天雄、黃天上殿...”侍衛一遍一遍的重複著話音。
未過半刻,納蘭天雄、黃天二人已經身帶腳鐐,滿臉落魄的走進大堂之內。一夜之間,納蘭天雄竟顯得消瘦了很多,反觀黃天倒是一如往常,雖然落魄,但精神依舊。
“黃天,你可知罪?”扔下桌上竹簡,淩雲煬怒目而視。
“知罪,微臣何罪之有。”冷哼一聲,黃天不屑的扭頭過去。
“你還狡辯,你看看這是什麼?”指著地上竹簡,淩雲煬直接站起身來。“黃天,枉我竹箜對你如此厚待,你竟然
私通外地,欲要顛覆我竹箜,你究竟是何居心。”
“這是栽贓陷害,微臣不服。”黃天臉色一變再變,雙手用力,手中竹簡已經變得粉碎。
“鐵證之下你還敢不服?來人,給我將黃天推出午門,即刻斬首。”冷眼看著黃天,淩雲煬怒斥道。
“王上不可,黃將軍一心為國,又豈會是私通外敵的奸賊,還請王上三思啊。”跪倒在地,納蘭天雄連忙勸說道。
“請王上三思...”群臣同時跪倒求情。
“你們都想叛變不成?好,好,好”一連三聲大笑,淩雲煬踉蹌著坐回王位。“今日黃天必須處斬,黃天不死,如何對竹箜百姓交代。若是還有誰再為黃天求情,一概以叛國罪論處。”
“王上,南隅之主淩風拜見。”侍衛在外稟報著。
“淩風?黃天,看來你投靠的主人已經前來找你了吧。”淩雲煬一臉冷笑看著黃天,“通知下去,朕身體不適,今日不見訪客。還有告訴淩風,今日午時三刻,午門之外,黃天斬首示眾。”
“王上,這...”
“退朝,”一甩衣袖,淩雲煬飄然而去。
宮殿之外,秦斌一臉疑惑的看著淩風。“師傅,你昨天不是已經和你父親相認,今日怎麼還會...”
“無需多問?”淩風笑著搖了搖頭,“讓你辦的事情可曾辦妥?”
“已經辦妥,竹箜所有官員已經嚴密看管起來,隻要稍有動作,我們的人馬上便會發現,並且製止。”
“不,看管起來就好,無需製止,我要的就是他們為我傳達這條訊息。”冷笑一聲,淩風大步的朝著帝宮之外走去。“戲要做全,浩渺樓,今日我就免費請你欣賞這一出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