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眾位首領都發出了猜疑之聲。
“我韓豁不強求你們,是真是假不消半刻便可得知,倒時候如何抉擇就看各位了。”韓豁抱起了小平的遺體,“小平,哥哥送你回家...”
所有人都怔怔的望著韓豁淒涼的背影,說不出一絲的安慰的話來。“韓豁說的沒錯,驅離山遠在十裏之外,而我們確實近在眼前。就連韓豁的人馬都已經遭受了攻擊,那估計我們也是凶多吉少了。”吳老六默默地吐出了實情。
“那為什麼我們沒有接到遇襲的通告。”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就在自己不在的短短時間裏,自己一生的心血都已經付之東流。
“也許...也許他們有可能再也出不來了。”
“走,快走,我們回去看看。”吳老六的話徹底讓所有人慌了神,所有的言辭,所有的證據都指示著這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望著所有人急促的身影,吳老六嘴角露出一絲的譏笑,“郭剛,我就不信,你這次也還以躲得過去...”
酒館裏,淩風和張元細心的聽著瞿溪敘述這一切。
“什麼?你說有人比我們提前動手。”淩風驚訝的看著瞿溪。
“是的,大人。在我下達命令的同時,有另一群人裝扮著郭剛人馬的樣子對個個山頭進行了侵襲,我怕事情弄巧成拙,所以就命人繼續躲藏按兵不動了。大人,瞿溪辦事不力,請責罰。”瞿溪一躬身,神色嚴肅道。
淩風、張元相視一眼,齊聲大笑起來。“瞿溪你可真是我的副將,副將啊。”淩風拍著瞿溪的肩膀朗聲大笑。
“你可派人查探清楚是誰替我們動的手?”止住笑聲,張元嚴肅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淩風二人究竟因何事而高興,按常理來說,自己辦事不力,本應該受到責罰才是,可現在非但沒有責罰,還受到了褒獎。震了震身軀,瞿溪看向張元“回軍師,來人勢力我並沒有查探清楚。不過我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就在眾多山頭激戰的同時,山澗口卻出奇的安靜。我派人查探了山澗口,卻發現其中隻有幾個老弱婦孺存在,至於山澗口的軍隊確實空無一人。”
“這就對了,”張元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瞿溪,你立馬派人趕去山澗口附近進行埋伏。連番激戰,山澗口定然人馬疲憊,你不需要帶太多的人,五百龍鱗衛足已。”
瞿溪將視線轉向淩風,見淩風點了點頭,瞿溪快步下去安排去了。
吳老六縱使做夢也不會想到,在自己回去的必經之路上,還有人馬在等著伏擊他。普羅一役,是吳老六苦思良久的計策,現在好不容易才能夠成功,吳老六內心又怎麼可能不激動。這一次,非但將所有的仇恨全部拋向了郭剛,事成之後更是能夠實力大增,甚至還有可能成為一個中型諸侯,聽著個個山頭傳來的哀嚎之聲,吳老六自得的笑了笑。
陰暗中,瞿溪看著吳老六漸漸走過來的身影,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即使光明正大的比試,瞿溪都不會畏懼吳老六分毫,更何況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都在自己這邊。吳老六的軍隊早已疲憊不堪,根本提不起絲毫的鬥誌,毫不誇張的說,五百龍鱗衛殺掉這些殘兵敗將不費吹灰之力。
一聲尖銳的號聲響起,像是吹起了死神的呼喚。無數的箭矢衝著吳老六身後的軍隊激射而去。
“有敵襲...”吳老六大喝一聲,趕忙靠著侍衛的遮擋,躲避到了暗處。
箭矢,巨石,滾油,在五百龍鱗衛的手中,變成了最致命的武器。上千人的軍隊,本身就已經疲憊不堪,再加上毫無防備,在突然攻擊之下,陣型被完全打亂,現在的軍隊更像是一群蠻橫的山寇,遭遇到了強大的攻擊就亂作一團。
瞿溪嘴裏叼著一根野草冷笑著看著一切的發生,如果是在之前,或許瞿溪還會有些側影之心。但當佳家將一切全部怪罪到自己的頭上,並殺了自己父親的時候,瞿溪就發下了重誓。憐憫是留給弱者的,對於這些人,瞿溪不會再有任何的憐憫。
吳老六看著自己的部下一個個的在混亂中喪生,心都快要滴出血來。“到底是誰?”吳老六握緊的拳頭已經滲出了血水。
“你真想知道麼?”在吳老六的身後,瞿溪玩味的笑著。吳老六實在太過注意戰場的情況,就連瞿溪靠近都沒有發覺。
“是你,沒想到啊,竟然是你在背後操縱了一切。”吳老六陰沉的臉快要滴出血來。手剛摸向腰間,卻被瞿溪身後的十幾位龍鱗衛直接用刀架住了脖子。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看來你死的真的不冤。”談談的吐出口中的野草,瞿溪嘴角流露出一絲的譏笑。“和你玩這個遊戲的自然另有他人,走吧,我想那個人很願意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