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安海?”賈方平沉默了一會,好像是在想些什麼,過來一會他的臉變得有些蒼白,輕笑了一聲有些感慨的說道:“原來是那個破賣傘的兒子,不過你是怎麼查出來是我將你的父親名字報了上去的?”
萬寧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問了一句“你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力氣?而且那麼快,難道你會武功麼?”
“什麼武功?”賈方平奇怪的搖了搖頭,然後輕蔑的說道:“你這麼蠢,還來殺我,難道你不知道修行者麼?”
“修行者?”萬寧沉默了一會,有些楞,但更多的是茫然。
他隻是聽過傳聞,但是他沒有在意,他以為是跟他那個世界一樣,都是想出來的東西,沒想到真有。
想到這他問道:“什麼是修行者?”
“修行者就是修行者,雖然我是一境明凡的修行者,但是還是比一般人多了許多力氣和速度,所以你死的不冤”
賈方平摸了摸身上的刀傷,又說道:“現在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是不是也應該回答我的問題了?你是怎麼知道是我把你父親的名字頂替掉的?”
萬寧眼眸裏閃過一絲遺憾的目光,然後張了張嘴,發出一串細小的聲音。
“什麼?”賈方平聽不見萬寧的聲音,想到這個少年的傷勢,不禁身體靠近了一些。
“呲”
伴隨著一抹刀光和漫天的麵粉,萬寧也再一次被打出了老遠。
“真是個狠辣的小子,不過你以為我沒有防著你麼?”
賈方平皺了皺眉看了看手背上的劃痕,又看了看漫天的麵粉,然後又說道:“不過既然你找死!”
“等等,咳咳”
萬寧咳的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的匕首上粹了百千花的毒”
賈方平的瞳孔一縮,拎著柴刀的手微微顫抖起來,他以為自己突然出現的眩暈感是失血過多而已。
不過這個少年哪來的這麼多的手段,難道他天天想的都是如何殺人麼?他的心中在想到這些的時候不禁有了一絲恐懼。
“雖然這不是什麼太過於猛烈的見血封喉的毒藥,但是我下的是十頭牛的劑量,你要是想去鎮中配解藥肯定是來不及的”
然後萬寧又咳了咳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解藥放在了哪裏,當然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搜搜我身上有沒有解藥”
賈方平沉吟了一會,但還是上萬寧的身上搜了搜,他沒有發現解藥,於是他的目光變得有些陰沉,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萬寧說的很對,時間上有些來不及了,所以他準備聽聽萬寧還要說什麼。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我就可以把解藥告訴你”萬寧看到賈方平陰沉的臉色,強笑說道。
“什麼問題?”賈方平拎著刀快速回應了一句然後有些陰狠和嘲笑的說道:“雖然你肯定會死,但是你不告訴我解藥的話,我不介意從你的身上一片一片的把肉割下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這個少年身上栽了跟頭。
“你說你是知別境界的修行者,那麼如果之前我的網子上的刀刺有毒藥,那麼你還能把網子撐破,並且砍我一刀麼,不用對我說假話,我隻是好奇,另外相信你也能看出了,我馬上就要死了”萬寧輕笑了笑無視了賈方平的威脅有些認真的問道。
賈方平沉默了一會,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問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但是不管對方問這個問題的意義這哪裏,他都要賭,畢竟他認為他的命要比這個蠢小子的命值錢得多。
於是他思索了一會回答道:“如果你一開始網子網的刀刺有毒,那麼我應該沒有撐開那個網子那麼大的力氣”
“這樣就好”萬寧笑了笑。
“什麼這樣就好?”賈方平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直覺告訴他有些不對,可是他感覺不出來哪裏不對。
“解藥在哪?別忘記,我割你肉的力氣還在,你也沒你想象中那麼快死去”賈方平又上去有些急切的說道。
萬寧毫不懷疑對方真的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但是萬寧不害怕,因為對方注定沒有這個機會。
“解藥在你媽那裏”萬寧輕笑搖頭說道。
賈方平一怔,旋即就真正的憤怒了起來,他拿著柴刀手緊了緊,然後就沉默的走了過來,視線有些晦暗,可是他的臉還是能清晰的看出一種叫做被欺騙的惱怒神色,那其中還夾雜著幾分猙獰。
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賈方平,萬寧知道自己不能在猶豫了,於是就快速的點開了腦海中的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