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茜嬌聲道:“宗叔,我這個男朋友,他很不聽我的話,一直都讓我很鬱悶呢!他這個人很難對付的,簡直就是軟硬不吃,你不如就替我收拾他一頓好了,不管你把他打成什麼樣子,我都沒意見,如果你把他打成了殘廢,我一腳踹了他就是!”
雲天翔開始在心裏叫苦,心說,沐傾茜啊紅牡丹,我的冒牌女友,你這也太狠了啊!你這麼對我,就不怕我對你那高聳的胸部用上龍爪手,就不怕我狠狠打你的屁股?
宗齊山嗬嗬笑了起來,很慈愛地看著沐傾茜的臉,笑道:“算了,我放過他了,哪怕是看在老沐的麵子上,我也該放你的男朋友一馬,你帶他走吧!我想,在我的武館的名醫的照料下,我的兒子宇凡不會落下殘疾,我會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通過宗齊山對沐傾茜流露出的慈愛眼神就能判斷出,他這個人並不壞。
如果是個壞得透頂的人,很難流露出這種慈愛的眼神,雲天翔對宗齊山的印象一時之間加分不少。
雲天翔道:“我忽然有興趣叫你一聲宗叔了……”
他剛說到這裏,宗齊山已然是微微一愣,分明是沒料到他會如此說。
雲天翔又道:“我知道宗叔你的火氣很難消除,不如這樣,今晚先到這裏,等明天我會登門討教,你可以把所有的手段都施展出來。”
“你好大的口氣,你敢這麼說,分明就是沒把我宗齊山和天晨武館放在眼裏!”
雲天翔道:“我之所以口氣很大,正是因為宗叔你是個人物啊!如果你不是個高手,我大可以不必和你廢話!”
“好小子,有個性,請問,你的師父是誰,同為功夫界的人,或許我認識他老人家。”
如果雲天翔說他的師父是邪魅太歲,不知道周問天會不會被嚇到。
以宗齊山在中都國功夫界的資曆,他以前即便沒有和邪魅太歲交過手,也必然聽過這個名號。
但雲天翔暫且是不會說的,他笑道:“不告訴你!”
“你……,好你小子!你口口聲聲叫我宗叔,可你卻敢戲弄我,我……”
宗齊山的大手提起,差一點就一掌拍到雲天翔的胸口,他一掌有著數百斤之力,打到人身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是不知道,他即便真的出掌,是否有機會打到雲天翔的身上。
宗齊山控製住了火氣,冷哼道:“傾茜,你這個男朋友還真是超級有個性啊,不過也是,一般的男人又怎麼會入你的法眼!現在宗叔叔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了,或許你剛才一直慫恿我收拾他,說的是反話,可我現在已經非常想收拾他一頓了,恐怕這小子少不了會挨上一頓,還請你提前原諒宗叔叔。”
沐傾茜嬌聲道:“宗叔叔,你多慮了,我剛才說的不是反話,就算你打斷了這小子的腿,再挑了他的腳筋,我都沒意見。”
我靠……
紅牡丹,你可真狠啊!
老子現在不但想對你的胸部用上龍爪手,不但想狠狠打你的屁股,甚至還想揪掉你的小褲一頓猛攻!
宗齊山越發的疑惑,這個世上有哪個女孩會對她的男朋友這般狠嗎?
“傾茜,宗叔問你,雲天翔這小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啊?你不妨說實話,宗叔叔會為你保密的!”
沐傾茜的櫻唇扭動,片刻後悠然道:“算啦,宗叔,你是我的長輩,我不如對你說實話好了。他啊,是冒充的,不過就是我花錢請來的擋箭牌而已,一個月五萬塊,好貴哦,你廢了他,我就不用給他發薪水了!”
同時,她也朝雲天翔瞟了一眼,心說,我讓你小子為白牡丹出頭,不給你點顏色,你就不知道本小姐是紅牡丹,而且是帶刺的紅牡丹!
原來是個擋箭牌。
那麼收拾他,豈不是沒有多大的壓力了?即便他真把雲天翔打出個好歹,相信沐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宗齊山的臉陰森了下來:“雲天翔,你應該知道,這個世上的人,都有著不可冒犯的逆鱗,而我的逆鱗就是我的兒子宇梵。這孩子從小體弱多病,差點就沒活過來,我和他的母親對他那是疼愛有加。別說是動手打他,就是嚴重的話都沒說過,好在他十二歲以後,身體才漸漸好轉,才有了練功夫的能力,說真的,我的兒子算不上一流的高手,但他能有現在的成就,我已經很欣喜了,你打得他吐了血,外傷內傷都不輕,我又怎麼會饒了你!”
雲天翔道:“宗叔,你寵愛你的兒子沒有錯,如果將來我有了兒子,我也會像你一般的寵愛,可我打你的兒子也沒有錯,因為他很混蛋啊!”
“你……,我今晚暫且不對你動手,你小子回去睡個好覺,明天過來領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