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夜未眠的林風看著窗外的樹枝頭上的嘰嘰喳喳的小鳥在枝頭跳來跳去,那歡快的歡叫聲讓林風看了心裏羨慕,心說你沒事起來那麼早幹什麼,不知道多睡一會啊!
心裏羨慕,這鳥也比人幸福得多了,哪象人啊,早起晚歸的,一生沒完沒了的了。
心裏歎氣,人比之鳥之不如,大感不忿之下嘴裏的內氣束成一縷,輕輕的一吐,那一縷內氣就從哪窗口徑直的擊打在了那小鳥所站立的枝頭,叭的一聲,那樹枝應聲而斷。
那小鳥一驚,在那樹枝猛地落地的時間發出一聲鳴叫,之後就撲棱棱的飛了起來,然後,就在空中飛跑了,似乎受到多大的傷害一般,而惡作劇的林風則是沒心沒肺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卻是不防驚醒了懷裏的女孩,王楠聽到林風的笑聲,揉了揉眼,之後睡眼惺忪的看小林風說道。
“風,怎麼了?你怎麼這麼高興?”
之後看到了窗外的一縷陽光,一愣,之後嬌嗔的道,“你也不說叫醒我,”說著就從林風的懷裏爬了起來,一張小臉一下就變得通紅,白了林風一眼。
夜裏她的那股一往直前的勇氣也不知道到了那裏去了,這女孩就是這樣,一時間忽地又想到自己夜裏的大膽,在心裏歡喜的同時也怕林風把自己看輕了。
不過,一轉眼就看到林風在那裏沒心沒肺的輕笑,一瞬間她的芳心裏麵就充滿了喜悅。
道,“你還笑,還笑。”
說著用小手推了林風一把,“叫你笑我,”雖是用手在推林風,不過,那就一完全的一副女孩撒嬌的口氣。
林風笑了一聲說道,“我沒笑你,我在笑外麵的小鳥。”
這小王楠就奇了,“外麵的小鳥有什麼好笑的?”
“騙人?”
那粉潤的小嘴一嘟,讓林風有了一種一下抱住這丫頭狠狠的親上去的衝動,心裏的一股火氣瞬間就生了起來。
真是一個禍國的女孩,絕世的精靈。
林風暗暗的在心裏給王楠下了個評價,笑道,“你看,說著從衣服裏拿出了一枚硬幣,在指間滴溜溜一轉,看好了。”
就在王楠的一雙目順著林風的示意下看向外麵的時候,林風的手指一彈,那硬幣就象子彈一般的瞬間就擊發了出去,在一閃而沒的時候發出了一聲銳利的嘯聲。
“啪”,的一聲就擊打在了那棵大樹上,一枝樹枝應聲而斷,那樹枝猛地往下一落,那樹枝上的小鳥就像剛才一般的猛地就驚叫了起來,隨後就翅膀一張飛了起來,那樣子有多狼狽就不說了,一時間讓王楠看得一聲輕笑。
而就在這時,樓下卻是轉來了一生驚叫,“哎呀,這誰呀,哎呀,疼死我了。”
林風撲到窗口就要往下看,王楠一把就拉住了他,“你等一下,要不然人家還以為是你幹的。”
說著小臉羞紅的看了一眼林風,“那小樹枝,害不了人的。”
林風樂了,“嗯,好。”
心想這麼美麗的女孩也有這麼頑皮的時候。
看林風看她,王楠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壞蛋。
林風摸了摸頭,嘿嘿的笑了起來。這時就聽到下麵的人叫到。
“哎呀,疼死我了,這大清早的這樹枝怎麼就會掉了下來,這就了怪了,真是他媽的晦氣!哎吆哎吆。”
這上方的林風和王楠這時是相視而笑,這事真是好笑,這隨便的這麼一弄,誰知這就砸到了人。這時二人伸頭向下看去,卻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這時在那裏捂著頭哎吆。
林風的眼力是何等的厲害,一看就看到了那中年人的頭上起了一個包。林風頓時無語,心想就剛才那麼小的一根樹枝就把人的腦袋砸了一個包,這地球的引力還真是夠大的啊!
那男子捂著頭在哪裏站了一會,嘴裏嘟噥著捂著頭就走了。
而樓上的這兩個家夥卻是沒心沒肺的在那裏笑個不停,王楠這個小丫頭更是笑得彎下了腰,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二位,這是什麼好事啊這是?至於這麼笑麼?有這麼高興麼?讓咱也樂嗬一下。”
就在林風和王楠得意忘形的時間,他們的身後轉來了說話的聲音。
二人轉身一看,好嗎,身後的人齊了,三男一女都在奇怪的看著而人。
“哦,是這樣的,就剛才,一根樹枝掉了下來,剛好落下去砸在了一個人的頭上,覺的好笑而已,”林風一臉正經的說道。
“真的?”
劉輝說道。
“當然是真的。”林風說道,說著看了一眼王楠。
而王楠的心裏卻是在暗笑的同時也在想,這家夥說起假話的時間就連眼都不眨一下,這以後要嚴加看管才好,不然,這個家夥弄不好就會有鬼點子出來。
而林風這時要是知道王楠這是時的心裏的想法,隻怕是說什麼也不會有了剛才的那一說。
“哦,是真的,真是好笑。”王楠看了一眼林風說道。
“這樣啊,”
劉輝說道,“就這都值得笑這麼歡,趕明兒上網上找一些好笑的好好的笑個夠”。
好在李小三的家裏有備用的牙刷之類的,幾人麻利的洗臉刷牙,然後又是林風去買早餐去,不過,這一次卻是陪同一起去,而三個家夥卻成了大爺,這也是讓王楠和李冰潔二女鄙視不已。
吃過早飯,林風和網楠李冰潔三個卻學校,而李小三三個家夥卻是繼續在這裏胡鬧,這三個家夥的身上都有傷,今天要休息一天,不過這樣也對了三個人的心思。
一路到了學校,學校的學生對於林風和學校裏的兩大美女同行,自是少不了一番八卦,林風的臉上一陣的燥熱。
而王楠下丫頭的臉上卻是一服理直氣壯的摸樣,甚至要去拉林風的手,不過卻是被林風掙開了,開玩笑不是。
小丫頭的膽子大,林風的膽子可沒那麼的大。
而李冰潔的臉上看上去是一臉的平靜,不過,心裏卻是怎麼也平靜下來,似乎是視若無睹。
一些無良的學生卻是大歎命運不公,怎麼這樣的好是沒讓自己碰上!同時也是不平的想到天理不公,媽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不過卻是忘了自己也是那一類人的一種。
進了教室,卻發現已然來了不少的同學,甚至是一些晚到的也來了。林風的心裏詫異,卻也沒想那麼多,徑自去找了自己的座位,拿了一本蘭亭序出來,還沒等林風看上多少。
他的身邊就來了一群的同學,我說哥們,你怎麼那麼厲害?一戴眼鏡的仁兄說道。
林風太頭看了一眼四周,慢聲細語的說道,什麼那麼利害啊?什麼呀?
“我說哥們,昨兒不是,不是?”
“哦,這樣,昨晚啊,看了一會書,然後就睡覺了,還做了個夢,說的是和周公的女兒來了個場幽會,嗯,很香豔的那種!”
“之後又被周公他老人家發現了,然後就拉著我談了好長時間的八卦,再然後就是見到了莊子,和他談了一下人生,生命,理想,再後來就天明了,”林風一臉的平靜的說道。
而一幹學生看著林風那一臉的淡然,一臉的正經,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而林風的心裏也是無奈,這些家夥,這大清早的就來問這個,這不是沒腦子是什麼?\t\t
看了一下四周的那些看著他的學生,無奈的說道,“哦,你們說的是這個呀,揚了揚手裏的蘭亭序說道,這書法之道,就想人生一般,該收筆的就該收筆,該張揚的時間就該張揚。”
“你看那張旭的狂草,簡直就是龍飛鳳舞,可是能學的人卻是不多,而如顏真卿的書法,卻是厚重而有張有弛,是以練習的人就多。這其中的道理啊,嗯,你們就想吧!”
說著拿書在自己的頭上輕敲了一下說道,“去吧,嗯,去吧。”
眼鏡兄揉了一下頭說道,“哦,這樣啊,有道理,有道理,不過這是什麼意思?”
林風和一幹人絕倒!
而眼鏡兄依然說道,“好像迷迷糊糊的。”
“眼鏡,你的作業交了沒?”
一聲清冷的聲音傳來,眼鏡的身體一抖,幹笑了一聲說道,“我,我,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還在想今天是怎麼了?也沒招惹這小姑奶奶啊,這剛開學的,就聽了一番林大仙的一翻書論,也不至於吧。
看到了王楠走了過來。一群學生頓時就轟地一聲作鳥獸散,而王楠徑直走到了林風的的身邊。不客氣的一把抓過了他手裏的那本蘭亭序,看了一眼又遞給了他,說道,“不知道你怎麼就這麼多的愛好,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