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機上麵來回的輸入這幾個數字,猶豫到八點半的時候才打出電話去。
熟悉的聲音從那頭傳了出來:“劉得花?”
“是我,我,我沒有忘記給你打電話!”我忐忑不安的道。
“我在中街的左岸咖啡廳,我希望十五分鍾後能見到你!”
然後,然後就是掛機的聲音,她都不給我拒絕的機會,或者,她根本就料到我不會拒絕。
對著鏡子簡單的打扮了一番,花了三分鍾。
從我的積蓄裏麵拿出兩千塊錢(學校發的一萬塊是積蓄),花了一分鍾。
跑出家門,告別看電視的敏兒,花了一分鍾。
等出租車,花了十分鍾,完了完了,遲到了遲到了,我焦急的發過短信去:堵車,馬上到!
車子到了左岸咖啡廳,已經九點鍾了!未來的情人沒有回短信。走近咖啡廳,並沒有找到她,著急的打過電話去。
“到了嗎?”她的聲音柔和,不像是生氣的模樣。
我嗯了一聲,問她在哪裏。
電話那頭的她輕輕笑了一聲:“我還在家裏看電視,我突然不想去了!”
“你!”瞬時間,我有了一種被耍了的感覺,這個‘你’字我說的怒氣衝衝的,像是受到妖女蠱惑的正道人士突然大徹大悟一樣。
這次掛電話的是我,我真的很蠢。比豬還蠢。
我的肩膀被一雙嫩手搭住,熟悉的香味撲鼻,這一刻,滿心的委屈不見了,她掰過我的頭,眯著眼睛,道:“喲,一個大男人,難道還和我們女人生氣不成!”
“沒有啊!”我言不由衷的道。
兩個人拉著手,沿著著街道,在一家名叫橘子洲頭的旅館停了下來。
她微笑著道:“今天天氣不早了,不如我們早些歇息吧?”
我興奮的走到櫃台前,媽~的,居然要出示身份證,我可不能說我未滿十八歲,轉頭衝未來情人道:“那個我忘記帶身份證了!”
未來的情人遞來身份證,我偷偷瞥了一眼,上麵的名字叫王梓潼,中間那個字不認識,我開始鄙夷起我的語文老師來了,你不是號稱多音字之父嗎?怎麼連個人名你都不知道了。
拿到鑰匙,兩個人牽著手,開始往樓上走,我們的房間號碼是三零七,路過別人房間的時候,我還能聽到別人屋裏傳來的喘息聲,男人女人的說著俏皮話的聲音,互相打鬧的聲音,打牌時候吆五喝六的聲音,看來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雖然是中檔旅館,但是房間幹淨,一塵不染,旅館還贈送每人一套牙刷牙膏。我像做賊一樣把門插好,接著,王梓潼一把將我推到床上。
她隻說了一句話,讓我恢複到了今天在車上的巔峰狀態。
這句話這樣說:“今天你~摸~我,我很喜歡!”
死了死了,我要幸福死了!
注意了注意了,更新時間變了詳見作品簡介裏麵,還是說了吧!上午9點,下午4點,晚上7點,謝謝大家的支持!今天上午現在發了,下午開始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