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多少人恨你嗎？”江濤笑對她問。
“他們恨我應該的。我一刀就斬掉所有項目。那是他們以前辛苦做的項目，到我眼裏就不行了。彙通集團的包袱在內部，我必須從內部開刀下手。好賭的心理，在我麵前站不穩腳根。那些潛規則，在我這裏就行不通。有些的利益就被損害了。明天，他們中隻要有人寫不出一萬字的檢討書，隻好走人。”一清喝上紅酒輕鬆說。
“如果有人走了，會不會帶走了一群？”江濤想到問。
“那看他有多大的能耐了，帶走多少就多少，一個不強留。我們不是工廠靠苦力做事，是需要大智慧的腦子。”一清喝完杯中的紅酒，把紅酒放上書桌。
“你找我上來，有那些事想不清？可能你忙累了。沒有事情想不清的。”江濤紅酒喝得很慢，是不喜歡苦澀的那種味道。
“我是想問你。你對這次的股市反彈行情能持續多久？”一清問他。
江濤一口喝掉剩餘的紅酒說：“這個，我可能想不到。”
“你想不到？那你持倉的股票有沒有解套？”一清問他私事。
“還沒有。隻有一兩隻解套了，其它的還是虧損，好像虧了一成左右。”
“虧一成，算沒虧什麼。行情好，幾天就解套了。你體會到了那種炒股的滋味了吧？”
“是啊。股市不是人做的。你說的對。如果不讓炒股，我寧願一輩子不炒股，不碰股票。它就一場場折磨人的遊戲。它不是多數人能賺錢的遊戲。過好日子的人，不要玩它。我的感受它太折磨人了。”江濤深有體會地說。
“說的也是。你也聽到我弟弟想學炒股，我是情願他不想啊。炒股會改變一個人各方麵的東西。牛市讓人飛上天，熊市比下十八層地獄還慘，過日子的心情也沒有了。這我能讓他炒股嗎？”
江濤理解地點個頭問：“你猜他會死心嗎？我看不會。一水既然想學炒股，就對股票充滿好奇。你也不防讓體驗一下炒股的滋味。但錢不要發得太大，一百萬就可以。你的一千萬讓我虧了一半，說實話這個年是在擔心受怕中度過的。我好苦啊！”
一清聽到燦然露笑了。
“你還笑，這都是你害的。”江濤指責她。
一清點點頭接受他的指責說：“沒辦法，培養一個得力的助理必須經過考驗。”
“說的也是，我現在好多了。我決定明天把它們全拋了。虧一成不算虧，以後拿個機會再翻身。有人說的對，股市不怕沒有機會，就怕機會來了沒有準備。我看大盤十二連陽了，很快就進入調整。公司的垃圾項目趁這個時候拋掉，回籠資金尋找海底真正有價值的股票。”
“你說的對。我也是不作沒有把握的事。垃圾項目斬掉了，在帳目上不好看，但資金比以前充裕了。我們的出路尋找真正有價值的股，做一場產業資本投資。”
“說的是。市場裏市淨率零點五倍以下好的公司大公司多的是。一場大熊市金子全都露出底了。”
“所以嘛，我們就趁機撿金子。一年賺足十年不餓。嗬嗬！”一清開心笑出了。
兩人談話越來越想到一塊去了，深入去研究市場。
“媽，我回來了。”
元圓過去抱上媽的脖子，在臉上親一個。
“你大半年沒回來，還想起我啊。”大夫人說。
“媽，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可我的工作太忙了。我一回來就去公司做事。女神做一件大事。你也看到新聞了。那真正的是蛇吞大象。我翻白眼的想不到女神會做出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元圓在眼前大說。
“我的眼睛不瞎。我認的幹女兒，她沒有幾份內涵，我會嗎？”大夫人微笑上眼神。
“是，我媽太有眼光了。”元圓再次抱上媽嘻嘻笑說。
“哎，元彬呢？”
“他跟你爸出國去了。”
“他到公司上班去啦？”
“還說用。自從幹女兒拿下大集團後，他也坐不住。不然哪會配得上人家啊。幹女兒一躍飛仙成龍。他還是一條地頭蛇。區別太大了。你爸死了心，一定要把幹女兒娶進門。”
“唉，今時不同往日了。我看很難了。她的事業心那麼重，不會把女兒私情放在心上。再說元彬做了壞事，還沒有結局了。他拋妻棄子，傳出去就大損家門了。”
“不許你這麼說。”大夫人訓斥她。
“好，不說了。這筆帳人家遲早要來算的。”
大夫人睨了她一眼，眼色大變了。
元圓不理媽的生氣，再到臉上親一下，笑嘻嘻回自己房做事去了。
大夫人一下子被弄得全沒心情了，目光呆滯地停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