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在裏麵嗎？”元彬敲響媽媽臥室客廳的房門叫。
“請進。”
元彬聽到是媽媽的聲音，推開門進去。
媽媽坐在書桌椅上看書。看到兒子進來了，取下戴的老花眼鏡，合上手裏的書。
“你找我有事嗎？”
“媽，我問你跟女神談了什麼。她說話怪怪的，她成我幹妹妹了。你們不是交易上了吧？”元彬想到了那一層意思問。
“過來。”元彬媽向兒子招個手。
元彬乖乖過去，按照媽的指示蹲下來，抬起頭仰望上媽。
媽用手指敲擊腦門說：“你談了戀愛就沒腦子啊？我跟一清有什麼交易。我們有交易發生嗎？”
“她說她是我幹妹妹。”元彬來靈感想到了說，“哦，原來你認她作幹女兒了。”
“你以為你的幹妹妹就隨便就能撿來的啊。一清太讓我賞識了。我誠心問過她了。我想她當我的兒媳婦。可我的兒子目中無人，看不上她。沒想到我兒子要求的水平真高。她態度明確了，不想作我的兒媳婦。我當然不能放過她。她如此出色，是世界大紅人。她價值太高了。我們要跟她永遠交往下去。她是我要尋找的繼承人。我們家愛爾先生的思想終於有人寄托了。我讓你爸爸的爺爺泉下有知。他希望子孫中有一個出色人的繼承者。你不是，你姐也不是。你三個妹妹和一個弟弟也不是。你爸爸更不是，隻會泡女人搞女人。你爺爺隻會做生意，命不長就跟奶奶一起走了。他的願望就沒有人繼承了。你們都不行，隻好找外人了。一清是世界難得一遇的奇人。”
“媽，你真聰明！”元彬站起身說，雙手按上媽的肩膀給揉揉說，“你跟她就這麼簡單結了？”
“你還想怎樣？你要不要我們跪下來，燒上香火對拜發誓才行啊？”
“那不是。我至少向大家宣布一下，好讓大家知道。”
“你還有意思說。如果不是你在餐桌上大聲宣布婚事，我會沒有機會嗎？你把我的機會破壞了，沒找你算帳。”
“舒服嗎？”元彬認真按揉起來問。
“不行，要認真點按。”媽轉動下肩膀和脖子說，“好，就這樣按行了。”
元彬手法笨拙地狠，哪會按摩啊？在肩膀上胡亂按一按，捏一捏，揉一揉。腦子想著按摩應該是這樣。
“你這樣按十五分鍾。”媽有點懲罰他。
元彬有苦說出不了，剛才按了幾分鍾手指手臂發酸了。如果堅持十五分鍾，那要吃上幾頓飯才能補充上消耗的能量。
“你和沈豔的事，我考慮清楚了。我沒意見。你等你爸回來再說吧。她懷幾個月呢？”
“沈豔說有三個多月。”
“三個多月，胎兒成人形了，長骨頭了。你要好好待她。我們元家的一條生命就在她肚子裏誕生。我看你蠻喜歡小孩子的。”
“哎，知道了。爸爸那裏，你幫我說一下。你先跟他探一下口氣。我不想跟今天這樣弄得大家好意外。”
“好了，別按了。你的手指沒力。”媽感覺到兒子力不從心。
元彬活動一下發酸的手指手掌。
“元彬啊！以後結婚成家，你就長大了。你會有更多的事要做。我隻希望你做一個專一無二的好男人。你爸有另外兩個老婆，確實對我的一生打擊夠大。他改變了我一生，也毀了我一生。你姐是一心向著我的好姐姐。她性格不好都是你爸害的。一個成熟的人受到傷害之後，不一定會表露出來。她是顧全大局，為人人著想。”元彬媽托著兒子的雙手說出了真言。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作丈夫的不懂，作兒子應該理會媽的良苦用心。
元彬聽著鼻眼酸酸的，好在不是女人，否則淚兒會不禁流露出來。向著媽含唇忍齒地聽進去了。
從媽的房間裏出來之後，豪宅寂靜無聲，聞到外麵的樹葉風聲。那是寒冷的海風吹向了大陸，門窗縫隙裏發出吹哨的聲音。沈豔在房間裏看電視，靜靜等待著元彬的歸來。
門開了，元彬回來了。
沈豔起身迎接，投進懷裏溫馨怕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