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到家了。”家丁把車開進別墅大宅的門,頭也不回地說。
唐少半睡半醒,瞄一眼知道了,扶起幽蘭的身體說:“我們回家了。”
幽蘭故意裝作熟睡起來,心態淡定地反應,“這麼快就到了啊。”說著伴著優雅的微笑望向唐少。
唐少向幽蘭點個頭,車門被打開了。
“少爺,你回來了。”管家開車門請道。
“我回來了。他們都在家嗎?”唐少問。
“他們都在。今天是你的大日子。”
唐少知道地點個頭。
幽蘭心裏大愕了。今天是唐少的大日子,莫非是他的生日,還是別的大喜慶的日子。我來得太吉時了,為自己鼓舞起來。
唐少走在前麵不理會身後的幽蘭。
幽蘭隨著步伐跟進去了,像是走進了皇宮的大殿。
大廳裏坐滿了男女老少,當然最高貴的要數唐少的父母了。他們儼然地坐在權威象征的座椅之上。幽蘭看到盛大場麵之後,手心緊張冒出汗了。在這裏站了不少風姿卓越的貌美大美人。她們喜氣盈盈地微笑麵對每一個見到的人。
幽蘭除了唐少,其他都是一個個陌生人。他們每一個人的眼光都向我望了一遍,有的細細端詳一遍。唐少停下來示意一個眼色,叫我跟她們五個美女站在一塊。
幽蘭緊張息息的,開始身不由已了,按照唐少的指示跟她們五個大美人站在一條線上,挺起精神學著她們以最好心態和姿色麵對眼前的每一個人。這是什麼嘛,分明跟競選麵試一樣?
“唐少,你過來。”貴夫人模樣的嚴肅大聲對唐少說。
唐少過去道:“媽,我給你帶了……”
“你別說話。”她中斷兒子的話,使個嚴厲的眼色,暗示他不要作聲。
唐少立刻沉默站在媽和爸的身後,等待著大家的選擇。腦海裏萬分明白,他們眼前的六大美女都是我從世界各地選來的中意女人。她們六個人中隻有兩個留下來,其她的就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她們之中,我最中意的隻有幽蘭。她像跟我經曆了生死劫一樣,有著刻苦銘心的那份心。其她的五個大美人沒有那樣,但心裏多少還是有她們的一份。我跟她們畢竟是多日的“夫妻”情份了。
“好了,現在好了。”唐少爸站起來說,“今天是唐少的大日子。唐少精心找來了六位舉世無雙的大美女。我們要依照家傳的傳統。唐少是我們唐家的長子。他的老婆由他自己找來,然後由我們家人投票選擇。這是我們的傳統,我們必須遵守,否則就會失去唐家財產的繼續權。”唐少爸說完就坐下了。
“唐少你沒有意見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是想當王子還是想當平民?”唐少媽向兒子鄭重問。
“我聽你們的。”唐少低頭說。
“好吧。你們投票吧。這裏都是兄弟姐妹和家裏人。大家替你把握最後一道關。你的責任重大,不容半點馬虎。她們六個美女的資料我們都研究過了。現在開始吧。一個人一個星星,把它放進自己滿意的玻璃杯裏。”唐少媽說完就由大家自由選擇了。
大家聽到後,紛紛把自己的一個星星投到自己心怡的美女琉璃杯裏。投票過程在短短的時間內完成了。
幽蘭弄懂了是什麼一回事。看到手中玻璃杯裏的星星少之又少,總共才兩個紅星星。瞬間在心裏徹底結束了。
他們都投完票了,包括唐少的父母。他們沒有投一個給我。幽蘭一心隻望著琉璃杯裏的星星,心已經冰涼冰涼了。身體暴寒了起來,生命快要接近死亡一樣。
眼睛的餘光觀察到了,唐少的爸爸媽媽分別投了第一第二多的兩個美女。他們是少數服從多數,照顧多數人的心意。幽蘭堅強地挺過這個緊張萬分的過程。
六大美女當中除兩個樂得心狂之外,其餘三個美女同幽蘭一樣掉進深海的穀底,一片漆暗沒有光明。
在此極度悲觀的時候,唐少走到幽蘭麵前,目光淡如水地對視著,咽喉間有千言萬語卻無從表達。手中有兩個紅星星,在手指間猶豫不絕地相互摩擦移動。
幽蘭看明白想明白了,即使兩個星星全投在我玻璃杯裏也是回天無術。他這樣做,我寧肯一個不要,不再作指望。原來我所做的都是一廂情願,怨不得別人。我跟唐少自甘墜落了大半個月,除了悔恨還是悔恨。這裏是血淋淋的無聲無息的屠宰場,太慘無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