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說得好:“同等級的術者,從施法速度看勝負。”看到這一幕,葉星已經給蘇克默哀了幾秒:狗皮兄,經此一戰,你身上的狗皮膏藥怕是又得敷多一帖了!
果然,戰鬥從一開始就是一麵倒,蘇克從頭到尾隻能一直防禦,很是被動。吳詩穎則隻是偶爾防禦一下,在她十餘波猛烈的攻勢下,蘇克的防禦逐漸疲軟,放煙花後本就消耗劇烈的法力已近乎透支,隻是還在強撐著,麵前那貌似薄紙的火牆若隱若散。
見狀,吳詩穎在最後補上一發威力不是很足的石擊術。
盡管蘇克還在咬牙支撐,但麵前瀕臨消散的薄薄火牆還是被提前擊散,三塊小石子透過“火紙”後,無力地輕砸在蘇克的胸膛和腳上,立顯淤青,可好歹不歹,其中一塊石子擊中腳上的那一點位置本就敷著一貼膏藥,這是砸到舊患了。當真是傷上加傷,還添了新傷,登時就傷不起了,嗷嗷痛呼出聲。
他表情擰成一塊,雙手抱著那隻傷腳,單腳在地上連番彈跳,直呼:“痛!痛!痛!”
“哈!哈!哈!”
見到這麼滑稽的一幕,圍觀的群眾們當時就不行了,個個手捂著肚子,發出哄堂大笑,笑得肚子痛不說,喜樂的眼淚都冒了出來,拍著周圍可以用力拍的肩膀和大腿。
就連那一直擺著撲克臉的風洛陽也很難得的“噗哧”一下笑出聲,但他為了保持高手風範,隨即又把頭扭過去,不讓人們看到他笑的樣子,隻留下一個酷酷的後腦勺,和那一抖一抖的肩膀。
艾血兒更是笑得花枝亂顫,詮釋著什麼叫“美”,她笑完過後麵露欣慰,“吳詩穎做得很好!學員之間就應該點到為止!”讚揚完,又翻起手上單據,邊記錄邊說著:“吳詩穎勝,現在為七分。狗……咳咳,蘇克負,現在為四分。下一場,誰來?”說最後一句時,她已抬起了頭,心中盤思著:勝出的吳詩穎是個五組,估計不會被挑戰,場麵怕是又要僵持好一陣了……
每次有人勝出後,因為消耗了大量法力,有很大幾率會被後麵的人挑戰爆菊花,所以班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隻有徹底斷定沒人要挑戰剛剛勝出的那個人,才可以繼續挑戰另外的人,所以很有必要等上一等。
果然,艾血兒猜的沒錯,五人組的吳詩穎贏了之後就回到四個姐妹身邊,久久未曾有人提出挑戰消耗頗大的她。而狗皮兄更是早在被判負後就貼上了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狗皮膏藥,立時就輕鬆了許多。
等等!葉星稍稍側目:狗皮兄的膏藥竟然是從空間戒指裏掏出來的……看他那渾身淤青和腫包的模樣,還以為是個窮鄉僻壤來的呢,沒想到居然還是個有錢的主啊!
……
又是過了十幾息,艾血兒見確實沒人欲要挑戰吳詩穎,便開口道:“沒人挑戰吳詩穎是吧?好,下一場!”
“我來!”任教的話音才剛落,葉星就急喊,生怕被人搶了先,他揚起脖子,挑釁地看向風洛陽,冷笑道:“我挑戰班裏一哥!”語後,他自顧往開闊的場上走去,踏上場地後,還伸出食指向風洛陽勾了勾。
在葉星心中,他不會容忍別人騎到頭上來,盡管這麼做是在樹敵,但何嚐不是在樹威?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分鍾太晚!
“嘩……”
場下當即炸開了鍋,無處不嘩然。極靜到極吵,隻需要葉星一句話和一個動作,一句囂張的話和一個張狂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