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阿坤生日的那天晚上,白蕊特地去給他慶祝。等趕到現場的時候,阿坤的幾個朋友也在,幾人還吸著不知名的東西。“阿坤,你們在吸什麼呀?”白蕊有些奇怪。“來,你過來。”阿坤將白蕊攬在了懷裏。
阿坤手中像變魔術的變出個小紙包,他將紙包打開、幾個五顏六色的藥片闖入她的眼中。“阿坤,這是什麼呀?”白蕊有些奇怪。阿坤沒有回答,將藥片遞到了她麵前:“吃吧,吃了他們,你就再也沒有一切煩惱了!”
白蕊有些意亂情迷,那幾個藥片也好像在對它說:“來吧,來吃了我吧!”。在誘惑和好奇心的驅使下她終於把持不住自己,將藥片吞了下去。洶湧而來的快gan在她身上迅速擴散,占領了她身上的每一根細胞和神經。她完全沉醉於du品的迷幻之中。
深夜彌漫,而在酒吧內仍然有著一群徹夜不眠的少男少女。在迷離的燈光下、瘋狂的音樂裏,他們用扭動的腰肢、飛舞的亂發、刺耳的尖叫和麻醉感覺的酒精。狂舞黑夜、追逐快gan。
白蕊慢慢的就上癮了,整天沉醉於飄飄欲仙的幻覺中。她抽的越來越凶,du癮發作時如同萬箭穿心、不抽就會發酸、骨頭發癢、整個身子像爬滿了螞蟻一樣。一種精神深處和血液裏滲出的饑渴感撕扯著她的心髒。
她不能克製自己,鼻涕、眼淚不斷往下流。嘴裏鼻裏全是清水和清鼻涕,整個麵孔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扭曲的猙獰恐怖。不到幾個月,白蕊就把所有的錢都用在購買du品上,還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賣光了。
而阿坤則因為替fandu集團賣du被警察抓住,送進了大牢。但她依然無法自拔,失去了經濟來源,萬般無奈之際,她決定鋌而走險,用自己的姿se去勾引那些有錢的男人,換取du資。
第一次做這種齷齪的事,白蕊也是很猶豫很後悔,但du癮發作時那種難以忍受的滋味使她不顧一切,一次次出賣自己的rou體,換取對du品的強烈需求。在人生的陷阱裏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由於長期吸du。她的容貌失去了往日的美麗。她詛咒著du品,但同時也急不可待的吸上兩口,所有的自製力都被摧毀,心靈經曆了無數次的地震,現在已如坍塌。理智、信念、追求、道德都成了破碎的瓦礫。
她也時常精神崩潰、想到了自殺,想借此了結自己屈辱的一生。但每次真正這麼想的時候,她卻又做不到。她猶如一個行屍走肉,猶如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在黑暗的深淵裏苦苦掙紮著。
聽完她的故事,何正欽他們才知道原來看似不起眼的du品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危害。“既然這樣,那你更應該jian啊!你要想想你的爸媽,還有那些愛你的親人!”白蕊無助的痛哭著,她現在已經感覺生不如死了。
三人難過的別過頭去,“張總,你覺得該怎麼辦?”何正欽出不準注意,望向張總。張總歎了口氣,他走到白蕊麵前,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她:“白蕊,你還有希望!你要勇敢的去麵對!不能再逃避了!”
白蕊抬起了頭,她在張總的眼光裏看到一絲信任。何正欽他們把白蕊送到了家,也沒再追究她偷錢包的事。之後由於時光的流逝,三人也就慢慢淡忘了這件事情。直到有一天,張總收到了白蕊的信。
白蕊在信裏說道,首先她很感謝張總他們,正由於遇見了他們才會她懸崖勒馬。和張總他們分別後她就鼓起勇氣走進來jiedu所,那裏對她的教育很大,每天都講課、看錄像,讓她真正認識到du品的危害確實可怕。
這裏麵科長、管教幹部、醫生對她都很關心,每天活動安排得都挺豐富,根本沒有時間去想du品。她的臉色還有些黃,但看上去那種“臉色蠟黃”、“眼圈發黑”的“xidu相”已經不多了。她正在走向健康。
這次從強戒所出來後,她還沒有想好去哪裏,但無論去哪裏,du品她一定不會再碰了,她要重新開始她理想中的生活。 她還發自內心地說:“du,真應該戒”!看見白蕊的來信,三人都是相視一笑,希望白蕊今後能活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