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30日
在一個高級的醫院病房中,裏麵除了白色的之外就是各種珍貴的儀器了。
噢,忘了裏麵還有人,裏麵除了兩個坐在床邊的人和一個站著的人外,病床中還躺著一個麵色慘白,還插著各種小管子,隻是這一切對於那個躺著病床上的可憐人兒顯得是那麼無助的。
“嘀!嘀!嘀——”從最初的幾聲急響瞬間就變成了那一聲永恒的“嘀!”了,那一聲宣布了地球又一個生命在逝去了,也像是在對著天國宣布著“我要來了”。
“爸,你醒醒啊,醫生,醫生在哪啊,快來給我爸看看。”一個悲傷的人兒搖晃著床上的人竭力地嘶喊著。此人名叫方子貴,而床上那位剛逝去的則是其爸方家郜,方文鋁卻是當地一間小型的投資公司的老總,該公司主要經營小額的管理基金業務。
“爸,你別死啊,別把浩子給丟下了,你說過還要買很多東西給我的,你還沒有買給我啊;你還說過你會給我很多很多錢的,你還沒有給我錢啊,爸,你不能死啊,你還沒有給錢。”一口氣說了一大片,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跟方子貴一樣哭得像個淚人兒,不過言語之間大多數都是與錢有關的,不是說錢還沒給,就是說錢給少了,此人是方子貴的弟弟方子曉。
最後一個活著的,站在床邊的人眉頭向中間緊皺著,眼睛像是塗上了一層晶瑩的淚膜,透過淚膜下看到的眼球卻比平時多上了一層紅色的紗幕,下唇上撅,嘴角下彎,臉上彌漫的悲傷迅速蔓延至全身,整個人都流露著一種悲傷,是那麼真誠,那麼富有感染力的。此人叫
鍾夯琮,是方家郜的下屬,是方家郜一手帶起的下屬,是方家郜至蜜的心腹下屬。
“讓一讓,讓一讓,讓我看看。”接到呼救後迅速趕來的醫生開口道著。
方子貴一見是醫生來了,就趕緊捉著那醫生的手說著:“醫生,快救救我爸,我爸剛才還有呼吸的。”
“醫生快救我爸,我不能沒有爸啊。”方子曉也跟著捉住醫生的另一個手說著,“他還沒有給錢我。”
那醫生聽到前半句還覺得這還是一個比較黏父親的孩子,不過後半句,他的形象已經在醫生眼中徹底給毀了。自己從醫這麼多年也沒見多,以前在電視上看過不少,想不到今天還真的遇上了這種事,不過這個就不是自己可以關心的了,自己身為一個醫生就該有醫生的責任,就該有醫生的責任,對病人負責。
“你們捉著的我的手,我怎麼看啊。”那醫生對著方子曉道著,語氣中還帶著些許的厭氣。那醫生認真仔細地對著方家郜檢查了一遍。
“你們還是為病人準備後事吧。”那醫生搖了搖頭對著方子貴兄弟說著,說完後就轉身離開了。
“不會的,醫生你再仔細檢查一遍,剛才肯定是你漏了什麼地方沒檢查才這樣說。”方子曉拉著剛轉身過去的醫生的手說著,“你不是要錢麼,我有錢,我給錢你,隻要你把我爸救活了,等我爸醒了,多少錢我都給。”
“病人家屬,請你控製一下你的情緒,這裏是醫院,請你不要影響到其他病人。”那醫生夯來就對方子曉的印象極差,見狀不由加大了語氣對其道著。
“子曉,你爸已經走了,你要想開一點,你爸也不喜歡看到你這樣。”鍾夯琮略帶悲傷的聲音對方子曉開導著。
“對了,我爸去世前,隻跟你接觸過,他是不是把錢都給你了。”方子曉一聽到鍾夯琮的聲音馬上想起了父親的財產問題。
“子曉,爸爸現在屍骨未寒,你就這麼快就關心起遺產的事了。”方子貴教訓著。
“哦,我知道了。”方子曉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不過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鍾夯琮也知道此時不是談論財產的事情,也知道方子曉的心性,見慣不怪,並沒有說出一些責怪的話。
於是這幾天眾人都忙著方家郜的後事。
2013年11月2日
方子貴和方子曉兄弟二人已經把父親方家郜的喪事辦得差不多了。
三天過去,方子曉再也壓不住對父親財產的惦念了,於是拿起電話調出並撥通了鍾夯琮的電話。
“喂,鍾叔,你在哪裏啊,我想找你問點事。”方子曉很乖巧地問著。
“子曉啊,我現在外麵跟客戶談點事情,等一下回公司,要不你先回公司等我一下吧。”鍾夯琮一聽到方子曉的電話,就知道方子曉忍不住了,知道是這麼一回事,但是他鍾夯琮卻要按規矩辦事,不過他現在是在是走不開,隻能叫他回公司等一下自己。
鍾夯琮在跟著一位身穿西裝的青年喝著咖啡。
“我有事我先走了。”鍾夯琮對著對麵那個穿著西裝的青年說著。
“鍾生,要不你再考慮一下吧,我老板很有誠意的,價錢不滿意咱們還可以再談。”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追著正在離開的鍾夯琮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