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娘也不同意,程河清就隻好先順著:“成成成,俺不管人家的事,俺去把雞喂了。”
程河清拿著盆喂雞,河清娘瞪了眼程黑:“以後跟俺們家沒關係的事就別跟河清說了,河清和妮兒現在最要緊的事兒是生孩子,別耽誤倆孩子時間。”
程黑哪敢有異議,連聲答應:“俺心裏有數。”
妮兒感覺娘說話三句話不離孩子,她和河清哥要是再不生出個男孩兒來,以後得天天被念叨。
她抱著閨女,笑著說:“娘,俺先帶鳳兒去洗澡。”
“俺去。”河清娘把天佑塞到河清爹懷裏,站起身來將鳳兒抱到懷中,對著妮兒擠眉弄眼道:“以後孩子晚上都跟俺和你爹睡,你和河清可得有點數。”
妮兒無奈點頭:“俺知道了。”
河清娘推著她的胳膊:“你快回屋休息。”
妮兒想幫忙收拾桌子都沒機會,硬生生的被河清娘推進屋。
她隻好作罷,坐在炕上給娃娃們做衣裳。
程河清在院子裏喂雞,喂到一半被娘拽進屋。
他疑惑的問:“娘,你幹啥?俺還沒喂好呢。”
河清娘恨鐵不成鋼的拍著他的胳膊:“你也不瞧瞧這都幾點了?還喂雞呢,喂雞能有生娃娃重要?”
程河清這才懂娘的意思,哭笑不得的說:“娘,俺知道你想早點抱孫子,但俺又不是老牛,天天都耕田。”
河清娘說:“什麼老牛不老牛的,別在這兒跟你娘說胡話,俺告訴你,今晚是月圓之夜,你可得好好把握。”
程河清不解的問:“月圓之夜和生孩子有啥關係?”
“別擱這跟俺廢話,抓緊回屋。”
河清娘用力推著程河清,他再怎麼不情願,也隻能服從命令。
回到屋裏,程河清看到妮兒坐在炕上做針線活,他坐到妮兒對麵,疑惑的問:“這是做啥呢?”
妮兒柔聲解釋道:“過些日子天就涼了,俺得給天佑和鳳兒做幾件暖和的衣裳,剛入秋那段日子,娃娃們最容易生病,可得多穿點。”
程河清說:“天佑還小,啥事都得你做,辛苦了。”
“不辛苦,俺喜歡帶娃娃。”妮兒邊說邊笑,提起孩子,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加柔和。
程河清被這笑容勾住了魂兒,他喜歡妮兒俊俏的臉龐,更喜歡她柔情似水的濃情。
為人母的她,渾身上下都透露出成熟女人的氣息。
一顰一笑,看的程河清小腹一緊,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到在炕上。
程河清抱緊她,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的呼在妮兒脖子上。
妮兒感覺到脖子處傳來的異樣,不自覺的閃躲著:“河清哥,嗯……癢。”
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口中發出的嚶嚀聲對程河清來說,是無限的勾引。
程河清雙手捧著妮兒的臉,han住她嬌嫩的唇瓣,在她口中肆意掠奪。
香甜的味道牽引他更加shenru,大手不斷在她身上youzou,fumo過每一寸肌膚。
情到深處,程河清將妮兒推倒在炕上,妮兒的jiaochuan聲充斥在整個房間內,這舒服至極的聲音猶如鼓勵般,使得程河清更加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