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搭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另一邊,王嬸子在家已經盼好久,隔三差五就去村口看一看。
鍋裏有燉著的豬頭肉,那是虎子最愛吃的東西。
王嬸子疼兒子,是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情。
程河清領著王二麻到家門口。
那個木門,曾經是王二麻最熟悉的地方。
十年前他每天都要推開這扇門,從家裏出去。
推開這扇門,從外麵走回來。
程河清讓王二麻自己敲門。
王二麻猶豫,抬起的手就是敲不下去。
程河清知道王二麻猶豫什麼,畢竟十年未見,王嬸子早就以為王二麻死在外麵。
而王二麻自己,也沒臉見王嬸子。
就在王二麻猶豫不決的時候,大門自己開了。
王嬸子看到王二麻,愣了。
兩人就那樣對視著,誰都沒有先說話。
半響過去,王嬸子的臉耷拉下來,眼角泛起淚花。
十年了,她從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見到王二麻,還能見到自己男人。
她以為自己的男人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了。
就連屍首都找不到。
心中的難受委屈開始湧動,讓她喘不上氣。
王嬸子家後山有座空墳,是她給王二麻立的。
她以為他再也回不到這裏。
王嬸子一邊流淚,一邊破口大罵:“挨千刀的,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回村看看俺,看看娃...”
王嬸子蒙頭大哭,王二麻也流下了眼淚。
王嬸子的罵聲越來越弱。
有埋怨,有責怪,有憤怒,有怨恨。
這麼多年,男人就這樣把自己丟在這裏,讓自己守了整整十年的活寡。
但更多的還是思念跟親情。
王二麻再不是個東西,也至少是個男人。
這麼多年,她做夢都想有個男人在自己的炕頭。
下麵那東西空了十多年,再不填滿,恐怕都能吸土。
王嬸子的眼中放著精光,好似已經迫不及待。
但畢竟還有外人在這,王嬸子壓抑住內心的激動之情。
王嬸子左看右看,隻看到了王二麻,卻沒看到自己的兒子。
王嬸子說:“虎子呢,虎子咋沒回來?”
程河清解釋說:“申請已經報上去,需要上麵申請,虎子應該不久就能回家。”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程河清早就看透了王嬸子心裏想的什麼。
四十歲的女人猛如虎,憋了十多年,看來今晚上這夫妻倆是別想消停。
夜深了,下務村又陷入一片黑暗。
程河清躺在炕上,久久不能入睡。
找從在旅館以後,他便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
程河清翻了個身,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到褲襠底下,他還沒動兩下,大手被一隻柔軟的小手覆蓋。
妮兒早就感受到程河清的不對勁,程河清三十出頭,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
自從自己懷孕,程河清便努力控製自己的欲望。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妮兒的雙頰布滿紅霞。
妮兒勾住程河清的腰,小手握住程河清正在運動的大手。
妮兒嬌滴滴的開口:“河清哥,俺覺得你不用憋著,俺都出月子兩個多月了,要不然……”
程河清還是忍著,他愛妮兒,自然心疼妮兒,他不想讓妮兒難受。
他是個有責任的男人,不能因為自己的快樂而傷害妮兒。
妮兒讓程河清翻過身。
不止是程河清,她自己也憋的慌。
男人回來,身上染發的氣息直鑽她的鼻腔,讓她忍不住的想要貼近。
妮兒羞答答的看著程河清說:“其實……其實俺也想你。”
這句話聽得讓程河清下體的火染的更凶,根本控製不住。
欲望吞噬了機智,程河清壓在妮兒身上,開始進行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這一折騰就是一兩個小時,妮兒趴在程河清身上,滿足不已。
他們算得上是村裏最能折騰的人,可是這一宿,程河清跟妮兒卻敗給了王二嬸家。
這一夜,全下務村的人都知道王二麻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