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部長大義凜然的說完這段話之後,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潤了潤有些幹渴的喉嚨,繼續說道,“這樣吧,你先聯係國內相關的搜救部門,另外抓緊時間製定一份營救計劃,務必做到科學合理,提高救援的可行性與成功的概率。至於經費問題,我這就像張部長彙報一下,看看能不能申請一下專款支持,另外,也可以聯係一下國外的搜救部門嘛,請他們幫忙一起進行搜救。”
“好的,部長,我這就去安排!”鞏漢敬了個禮之後向外走去。
“對了,小鞏,這件事情對外就宣稱是遊客失足落水,而且不要透露薑長生的名字,最重要的是不要讓小雅知道,我怕她會捅什麼大簍子!”
“知道了,我會做好相關工作的,您請放心!”
離開李部長的辦公室,鞏漢呼的從肺裏吐出了一大口濁氣來:幸虧自己猜對了,若是真的把事情匿了下來,不去救援,也不彙報薑長生失蹤的事情,那麼可以預見在不遠的將來,自己必定是會有吃不玩的掛落兒的!
好險!
接下來,自是一係列的電話打了出去,各部門開始了緊張又繁忙的工作。
就這樣,這架龐大的國家機器,為了一個年輕人動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指向了,華國的東南沿海,一時間風雲密布,熱鬧非凡。
鏡頭再次回到大船之上,得到鞏組長肯定答複的風陵渡,一下子癱坐在了自己房間的椅子上,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至少不用背負那麼沉重的壓力了,而薑長生也似乎有了更多的生還機會——但願一切都未晚吧。
對於薑長生,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情來。
一開始的時候薑長生隻是他的合作對象,甚至還是監控對象。
從薑長生一踏進金陵,便進入了他的視野。
從小區內就下梅小白到住進邁皋橋的黑診所,再到城市綠洲租房安頓下來,風陵渡都一直躲在暗處,以冷眼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不停的評估,不停的向鞏漢通風報信,甚至還動用特權查閱了當年薑長生在金陵時的所有檔案和卷宗。
可是越看越心驚,當時的感覺完全可以用一句話來評價:這哪是個孩子啊?這分明是個猴子!
入學第一天就帶著同班的五個男生一起去喝大酒,最後全部醉倒在小酒館裏,幸虧酒館老板打電話給學校保衛處,這才來人把哥幾個抬回校醫室掛了一宿的針水。
其中有倆還和到胃出血,至今滴酒不沾。
然後是六個人集體缺席了軍訓,理由是身體不適。於是哥幾個在寢室一趟就是倆星期,連吃飯都是輔導員給叫的外賣。
好不容易身體養好了,軍訓也結束了,生龍活虎的薑長生又動起了歪心思,愣是在城南舊貨市場聯係了幾家收購舊貨的。
他把哥幾個的學費一集中,然後又分頭把大學城裏的各個學校的軍訓服以十二塊一套的價格給收購了上來,然後又以十六塊的價格賣給了收舊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