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廳發現他們三個早就等在那裏了,遂上前抱拳致歉。
於碼伸出大拇指來,又了給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說道,“沒關係,沒關係,這事是越久越好,向我們這些人那是羨慕也羨慕不來的。”
風陵渡則是露出個很尷尬的笑容,心裏大為鬱悶:老子什麼事也沒幹好不好?怎麼搞得我跟快槍手似的?
玲玲的臉上則是堆滿了幽怨,剛才她可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可是這個風領導就是油鹽不進,楞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莫非這人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又過了好一會文文才走了出來,看樣子是重新把臉洗了下,頭發也放了下來,大概是為了遮掩薑長生的掌痕。看見大家投來異樣的眼神,臉上就是一紅,急忙低頭查看自己,心想,是不是有哪裏沒有收拾到?
於碼哈哈一笑道,“快點吧文文,大家就等你了。”說著偷偷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轉頭又對薑長生說道,“王領導,你看咱們要不要去唱會歌?我在錢櫃那邊,可是早就定好了位子的。”
“唱歌就算了吧,今天也不早了,要不改天我咱們再聚?對了,到時候可要記得把文文也帶上哦。”
“一定一定,就算是我不去,也一定會讓文文去的——要不讓文文現在就跟您走?”於碼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就不必了,怎麼好耽誤你們拍戲呢?過兩天我給文文準備個房子,你讓她搬過去住,免得跟你們擠,我過去也方便。”薑長生隨意地說道。
“哈哈,還是您想的周到,就按照您說的來。文文還不趕快謝謝王領導?”
文文上前道謝之後深深地看了薑長生一眼,但是沒有推辭也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
於是眾人就在宴江南的門前分了手,薑長生坐上風陵渡的奧迪A6往茶室方向駛去。
“薑先生,那個文文,你認識?”風陵渡問道。
“怎麼?我睡爽了不行?”薑長生滿嘴匪氣的說道。
“嗬嗬,我朔風度春秋這點眼光還是有的,那個文文眉聚神凝,腿直胯平,一看就是個姑娘家,進去之前是,出來也是,還請薑先生教我,您是怎麼睡爽的?”風陵渡少有的跟薑長生開起了玩笑。
“你還好意思說我,我那是潔身自好好不好。對了,那個小玲倒不是什麼原裝貨了,你怎麼不下手?那妞可是媚骨天生,絕對極品。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是不行?”薑長生立刻反擊了回去。
“呃,我,我這人有點潔癖,對了說你呢,怎麼又扯到我的身上去了?”風陵渡有點惱羞成怒的說道。
“唉,就告訴你吧,反正就算我不說,你也一定會自己去查,就不麻煩你多跑這一趟了。”說著就深深地看了風陵渡一眼。
注意到他的目光,風陵渡的老臉當下就是一紅,暗道,肯定是鞏頭露了什麼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