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長生慢悠悠地說道,“壞了,你上次給的經費一不小心又讓我給花完了,所以不僅電話壞了,而且也沒錢繳電話費了——對了,答應我車呢?還有要不您再給我發點經費?”
鞏漢聽到這話不可抑製地再次發火了,“你還問我要車,要經費?你以為我這裏 是開銀行的啊?劉福臨連宅子都送你了,你還缺一輛車錢?”
“唉,咱們要搞搞清楚,劉福臨送我宅子這事,屬於公平交易,我一沒偷二沒搶,純屬我個人合法所得。”
“沒偷沒搶?那騙呢?信不信老子分分鍾就叫人把你抓進去?判你一個詐騙罪,我保證等你出來,就可以直接退休了!”
“你敢!你要不要試試全華國到底有沒有能關住我的監獄?”薑長生同樣威脅道。
他才不吃這一套呢。
“你......”鞏漢一下子語塞了,他不敢試,因為明知關不住。以他的了解,那些所謂的江湖人,雖然在麵對強大的專政手段的時候,往往都束手無策,但是一旦不能當場進行肉體上的消滅,那麼留下的禍患必將是無窮的。
頓了下,鞏漢繼續說道,“說吧,你這次又有什麼條件?”
“嘿嘿,早這樣不就好了嘛,我的條件很簡單。
第一呢,就是上次咱們已經說定的那些,錢和車。至於錢多少你看著給,但是車不能馬虎,我決定了,你給我弄輛212吧,我先開著。”
“212?”鞏漢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我說你,怎麼連212都不知道啊?就是那種綠色的吉普車,很老但是很拉風的那種。”
“呃,你要那個?你這品味......呃,挺好,挺好。你等著,我這就叫風陵渡去找個劇組給你弄輛。”說著就要掛電話。
“等等,我還沒說完呢,那車沒空調,記得順便幫我裝上,還有發動機之類的也幫我改改,照小風那輛麵包車來就好,不用太高端,費錢。”
“好吧,沒別的了吧?沒別的我就掛了。”鞏漢又想掛電話。
“你跟我說話都不帶腦子啊?我剛才都說第一了,有第一明顯就會有第二嘛。”
“你說,你說......”鞏漢是徹底沒了脾氣。
“第二個條件呢,就是你得幫我把那張結婚證給消了,就是李清雅搗鼓出那張。”薑長生終於道出了他演這場戲的真實目的。
“這個啊,我得考慮一下。”鞏漢沉吟道。
“這考慮個屁啊?對你來說難道不是小菜一碟嗎?你逗我?”薑長生有些著急了。
“你不懂,這事涉及到我的老首長,雖然他肯定是樂意看到結婚證被消掉,但是不該你提出來,這樣說你懂了吧?”
“噢......早說嘛,不就是麵子問題嘛,隨便你找理由咯,幹脆說我家裏催著我結婚好了。”
“怎麼?急著結婚了?看來你這次是動了真情了嘛!”鞏漢調侃道。
“什麼叫這次動了......你調查我?”
“沒有沒有,你這些破事都不用調查,隨便找個你當年的同學一問就全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