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劉大老板到底付出了多少代價才擺平了這件事情,但是想來總沒有那張紙上的東西更值錢。
薑長生心安理得地坐在車裏暗自高興著,一邊玩著手裏的石珠,一邊在那裏做著打算。
從一開始他就準備把那棟宅子登記在莫石頭的名下,到最後就算是真的被劉福臨給識破了,他也好讓莫石頭出來頂雷,想來虎毒還能不食子,何況人呼?
若是他真的六親不認的話,薑長生雖然不是葉良辰,但是絕對有一百種方式來收拾他,讓他嚐盡普通人幾輩子也嚐不到的各種“美妙”滋味。
這點自信薑長生還是有的。
至於這顆石頭珠子,則完全是意外之喜,再加上正好遇到劉福臨這個冤大頭,再不好好利用利用,那真是腦袋被門夾了。
說來也是緣分,這石頭珠子原本隻是個凡物,但是自從它被雕刻好之後,就放在狀元樓的大門前,背靠江南貢院,麵朝滾滾秦淮河,幾百年來,被不知多少文人墨客的願力洗禮,又承載了六朝古都的文運之氣。
到了今天,也就變得不再平凡了。
哪怕是被一般人得去放在家裏,不用做什麼布置也起碼能起到避禍消災的,若是交給某些有真本事的風水師手裏,他甚至能借此布下一個風水大陣,保得主人家求財得財,求官得官,人丁興旺,富貴綿長,真正是厲害無比!
而薑長生恰恰是認得此物的,否則也不會像個無賴一樣,用手指硬生生的把人家獅子的牙齒給彈斷了,然後拿起珠子就跑,留下爛攤子讓劉福臨幫他收拾。
其實,收拾這個爛攤子之後,在薑長生的心裏,倆人才算是徹底扯平,而之前的那一棟宅子,不過是個台階而已,倆人其實誰都沒有放在眼裏過,隻不過是心照不宣罷了。
司機到地兒之後,就開車回去了,而薑長生則像個鍛煉回來的退休老頭一樣,踱著方步,唱著京戲慢慢地往自己家走去。
快到城市綠洲的時候,薑長生再一次確認了下,身後沒人跟蹤後才一閃身進入小區。快到門口的保安都沒有留意到他,他就已經進了自己的那棟樓了。
回到自己的家,發現莫石頭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而梅小白則不知道去了哪裏。給莫石頭一個詢問的眼神,莫石頭朝對麵的房門抬了抬下巴。
原來是到對麵串門去了,她們倆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不是才搬來嗎?難道她們早就認識?
薑長生沒工夫理這些閑事,女人嘛,總會有一些男人們搞不懂的怪癖的,否則就不叫女人了。
趕緊躲在自己的房間裏把妝給卸了,這大熱天的易容真不是件輕鬆的事,身上都快起痱子了。忙完後薑長生叫莫石頭到自己房間來,把劉福臨給的那套房子的相關資料拿給他看。
“你明天請個假吧,跟我去趟房管局。”薑長生又恢複了上身赤膊,下身大褲衩子的狀態,腳上還有雙人字拖,在那裏蕩啊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