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對此你也不用太過在意,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以後你跟他還有的是機會接觸。至於證件和配槍……”頓了一下,鞏漢繼續說道,“就暫時借給他一段時間,你回來後記得寫個報告。放心,他應該有分寸。”說著就掛了電話。
留下被鎮住了的風陵渡,在獨自一人發呆,什麼叫“借給他一段時間”什麼叫“他應該自有分寸”?
他要是拿著自己的證件和配槍去為非作歹,算誰的?什麼時候,鞏頭這麼大方了?
這小子不會是鞏組長的私生子吧?從年齡上來說,倒也不是不可能,嗯,找機會查一下這小子的資料。
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朔風度春秋”滿腹心事地離開了幕府山,回到自己停在路邊的破舊麵包車上。看一眼對麵城市綠洲小區的某棟樓上的某個房間,歎口氣,“哎,保姆不好當啊!”說著,一邊轟趕著蚊子,一邊點燃了最後一根紫金陵,看來明天得換綠金陵來抽了,實在是沒錢了。
想到這裏,又開始對某個無良的小子,恨的咬牙切齒,伸手從車座地下拿出一把備用的手槍,一轉眼就拆成了零件,再一轉眼就又裝了回來,感情他把這手槍當成了薑長生了,一會碎屍萬段,一會組裝起來,一會又碎屍萬段……
回到樓下的薑長生,先把自行車放回原來的位置,又把車鎖給鎖了回去,才走消防通道上了樓。
開門進屋,躡手躡腳地沒有驚動任何人,順利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那個順來的信封、風陵渡的證件、錢包與配槍一起給扔到抽屜裏後,又悄悄地脫下衣服,收拾好身上的零碎就進房間內的浴室衝了個涼,等不及頭發晾幹就上床睡覺了,困死了,明天還有不少事呢。
全然不管外麵還有個內心很受傷的風陵渡,獨自一人在破舊麵包車裏忍受著悶熱,抽著悶煙,喂著蚊子。
當然,就算知道他也不會感到有任何不好意思,自己又沒求他來,待得不爽,完全可以走嘛。
第二天一早,薑長生八點不到就被梅小白的敲門時給叫了起來。
因為莫石頭已經去華國特殊教育師範大學報道了,而梅小白的上班時間還沒有到,她在金陵除了這幾個人也沒有什麼別的朋友。再加上上次收到驚嚇後她就不敢一個人出去逛街了。
所以這幾天基本上都是窩在家裏,實在是太無聊了。於是她吃完自己的早餐之後,就開始在那裏不停地敲薑長生的門,想把他喊起來陪自己一起看電視。
直到吃完了早餐,把碗筷收拾好後,才突然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古人雲,飽暖生淫欲,誠不欺我!
胡亂地刷了幾下牙,就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吃著石頭早就做好了的早餐。
一邊吃還一邊瞌睡地直點頭,完全無視旁邊隻穿了一件吊帶睡裙地梅小白,也不理她把自己白生生的小腳丫翹在自己放著早餐的茶幾上,甚至連她的睡裙早已滑到了大腿根部也懶得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