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想撞死薑長生的司機,此刻已經變成了刺蝟,整個上半身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碎玻璃,抽搐著歪倒在一邊,不知生死。
失去控製的麵包車,借著慣性向前劃去,直到撞上路邊的法國梧桐樹上才停了下來。
薑長生見狀再次撿起了一塊廣場磚,準備上前查看下車裏的情況。
正在此時,麵包車的後排滑動門卻突然被推開了,兩個男人從裏麵跳了下來,一個手裏拿著鋼管,另一個手裏拿了把三棱軍刺,兜頭蓋臉就像薑長生打了過來。
薑長生見狀,把手裏的廣場磚向對方一扔,接著又向後一躍,避過了對方的鋼管和三棱軍刺。
然後一個側踹,把拿鋼管的男人給踹倒在地,順勢一個翻滾,把對方的鋼管撿在了手中,回手一棍直接把鋼管男敲暈過去。
軍刺男愣了一下,心想看來遇到狠人了,但是就此放棄又心有不甘,隻好急忙轉過身來,不顧一切地向著薑長生的胸口紮了下來,打得似乎是同歸於盡的注意。
眼看避無可避,薑長生隻能全力扭轉了一下身體,堪堪避過這致命一擊,可是左臂還是被對方紮了個通透。
見了血的薑長生大罵一聲,我艸,攜著滿腔的怒火,一發狠用胳膊和上身直接夾住了軍刺,讓對方一時抽不出來,右手掄起鋼管就照著對方的太陽穴狠狠地砸了下來。
軍刺男眼看避無可避,當下亡魂大冒,暗道,我命休矣,下意識地就鬆開軍刺了,向後仰去,此舉卻恰恰救了他一命。薑長生見狀隻好向對方小腹猛踢一腳,把對方踢飛了出去,撞到路邊的法國梧桐樹上。
軍刺男見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不是對手,再撐下去必死無疑,所以他把手裏的軍刺直接扔了過去,一轉身就準備逃走,卻正撞上剛剛趕來的莫石頭。
好個莫石頭,大喊一聲,“我頂你個肺!”竟然直接上前一把抓住軍刺男,兩手用力就舉了起來,原地轉了一圈後又給扔了回來,剛躲過軍刺的薑長生,上前就是一腳。
此時的軍刺男早已沒了一開始的囂張,蜷縮在薑長生的腳邊不停呻吟,眼看就要不行了。莫石頭還嫌不過癮,一個立定起跳,直接坐在了軍刺男的身上,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直接把對方砸得口鼻噴血,頭一歪,就昏死了過去。
薑長生此時已經筋疲力盡,剛剛一段拚命的奔跑和打鬥,再加上又受傷流血,此時還能站著就已經不錯了。所以隻能示意莫石頭去車裏看看那個被擄走的姑娘怎麼樣了。
莫石頭鑽進麵包車的後排座,把猶在昏迷的姑娘抱了出來,點點頭示意沒什麼問題。
薑長生這才猛地一用力,把軍刺從胳膊上拔了下來,從衣服上撕下條布來把傷口使勁給勒緊了,又指揮著莫石頭把鋼管和軍刺上的指紋擦幹淨,就到小區的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向邁皋橋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