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而已。
就這樣一連過了大半個月,薑長生和莫石頭在長胖了四五斤後,才出現在南下的火車上,這還是鞏漢拚命催促的結果,否則依著薑長生的意思,吃完豆蟲再走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正在二人登上火車的時候,遠在千裏之外的平都的一個四合院裏,正有兩個人談論著薑長生。
這兩人一個是李清雅的父親——華國警察部副部長李純秋,另一個就是前不久薑長生才見過的鞏漢鞏組長。
“那小子終於肯動身了?”李純秋問道。
“是的,老首長,他們是今天下午的車票。”
“坐火車去?”李部長已經十幾年沒有坐過火車了,聽聞薑長生竟然坐火車去金陵,頓時感到有些驚訝。
“是的,貌似是那小子的怪癖,我第一次遇到他們就是在火車上,一開始還以為是因為他經濟並不寬裕。現在看來,他連我給他訂的免費機票都不肯要,硬是讓我給換成了火車票。”鞏漢解釋道。
“倒是個有意思的年輕人,不過……”李純秋頓了下,繼續道,“依你看,小雅她是真對這小子動了心,還是隻是為了報恩?”
“這個……”鞏漢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辦案經驗多如牛毛的他,一時也難猜透女孩的心思啊。
“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他們再有接觸,我李純秋的女兒,可以嫁給工人,農民,但是絕對不允許嫁給一個所謂的江湖人!這個沒有的商量!”
“是的,老首長,可是,清雅這孩子……”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會打好招呼的,堅決不許她擅自離隊,所有休假也全都一律取消。實在不行,我就把她送出國去,讓她去維和部隊,等過個一年半載再讓她回來!我就不信了,當年幾千號士兵在我手裏,都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還能反了她這個黃毛丫頭了?
對了,雖然我不允許那個叫薑長生的小子,跟小雅再有什麼瓜葛,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都算是我們李家的恩人,而且這次的這個案子又是人家義務幫忙,你務必盡量保證他的安全,適當時候,也可以給他些好處,咱們不能讓人戳脊梁骨,說咱們不厚道。
你幫我記一下,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了,你就請他來平都一次,我要好好會會這個年輕人,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三頭六臂,竟然忽悠著我李純秋的女兒去跟他領結婚證!真是豈有此理!”
“好的,老首長,我這就去辦,您難得休息,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告辭離開了四合院。
出來後,鞏漢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風陵渡嗎?你現在還在黃甫市?嗯,你把手裏的事情先放一下,去趟金陵,嗯,去了先安頓下來,不要與當地政府和政法部門發生聯係,到邁皋橋附近找個地方先住下,剩下的等候我的通知。
對了,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