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雅卻不這樣想,他感覺這個樣子才是正常嘛!玉指隨手指了個看起來長得比較帥的司機,就上了車,報了個地址,車就啟動開走了。
這個時候那群司機才顧得上繼續招攬其他的客人,薑長生滿臉幽怨的拉著莫石頭打了輛車,向鎮子的另一頭走去。
他想先去那個小酒館看看,然後回家。
車站其實離小酒館也就二裏路左右,連車速都沒有提上來,就已經到了,但司機還是收了五塊錢,因為起步價就是五塊。
下車後薑長生沒有急著進去,就跟莫石頭站在小酒館的門前,呆呆的看著掛在們上邊的招牌,嗯,更破舊了。不知還是不是當年的那個老板在經營。
可是剛到小酒館的門口,薑長生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又是熟悉的聲音,好煩)向那個已經有些耳背的老掌櫃在打聽二十年前的舊事。
“爺爺,請問您還記得不?就在這裏大約是九五年的夏天,有個老人帶著個傻頭傻腦的小男孩,跟一群混混打了起來,他還救下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小女孩,您還記得吧?”
聽到這裏,薑長生當即大力推開了店門,對著那個正在向店夥計打聽事情的背影道:“你是誰?打聽這個幹嗎?”薑長生的眼裏滿是防備,他怕是仇人或者六扇門的人來摸底。
“又是你?你跟蹤我?”女孩轉過身來,不是李清雅是誰?隻是薑長生明顯又被人給當成壞人了。
“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打聽這個事情?”薑長生目露凶光,他此刻大腦正在高速運轉,想分析出眼前這個女孩的身份和打聽那件事情的目的。
莫非是紅毛的什麼親人想要報仇?如果真是這樣,那要不要……滅口?
應該還來得及吧?
姑娘沒有猜到他的想法,隻顧著發自己的大小姐脾氣,“凶什麼凶?我就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啊,我來找我的恩人不行嗎?”
聽到李清雅的解釋,薑長生舒了一口氣:幸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接著一轉身不再理會綠衣姑娘,示意莫石頭扶著自己在那個靠門口的位置坐了下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一會凶巴巴的一會又愛理不理的。”李清雅對薑長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
“你還是別找了。首先,你找的那位老人已經不在了,因為救你,就在這個店外,被那個紅毛給偷襲打死了。
其次,他們的家人不會想見到你,因為可以說是你間接地害死了那位老人,最後,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傻頭傻腦的孩子!”說著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明白了吧?明白了就趕緊滾!”薑長生的語氣更加不善了。
李清雅當場就愣住了,然後淚水就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了下來,呆呆的看著薑長生,仿佛想把時隔二十年的兩張臉重合在一起。
薑長生不理他,叫小夥計請老掌櫃過來坐坐,叫他順便打一壺蓮花酒廠建廠時候釀的那第一批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