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鄙人祖籍金陵,抗戰時候,祖父帶著一家人就逃難出了金陵城,最後落腳在寧蘇省一個叫盱眙的地方,我就出生在那裏。不知兩位可曾聽說過此地?”薑長生放下筷子,好專心對付這兩隻狐狸,不敢大意啊!
“知道知道,我前幾年去寧蘇省出差的時候,還路過過那裏,順便玩了兩天。對了我記得盱眙有個森林公園,叫…”
“叫鐵山森林公園,我以前常去那裏,對那裏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石我可都是非常的熟悉啊。不知劉先生有沒有吃過盱眙的雞絲粉皮、魚圓、欽工肉圓、地皮菜和槐樹花漲雞蛋?”薑長生一臉淡然,仿佛沒有察覺到他們的試探,反而不軟不硬的來了個反試探。
“倒是吃過幾樣,都是美味啊,現在想來還是非常的懷念啊!大師生在盱眙真是身在福中啊!”劉福臨似乎放棄了繼續試探的打算。“對了,這位小兄弟,還沒請教……”劉福臨突然話題一轉,把槍口對準了薑長生身旁的莫石頭。
“他啊,他叫史明,我的小徒弟,為人有些內向,不爭氣的很,打他三棍子都打不出個屁來。”薑長生趕緊替莫石頭回答了,怕他一衝動壞了大事。
“嗬嗬……令徒這是為人沉穩,有大將之風。”劉福臨端起酒杯說,“聽說,王大師師徒是風水高人,有空還請到寒舍坐坐,我那裏還有幾兩武夷山上的茶葉,也請大師品鑒品鑒,來大師我敬您。”說著一口喝掉了杯子裏的酒。
“一定一定!忙完覃老哥這裏必定會去劉總那邊叨擾一二。”薑長生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說了句告辭,劉福臨就起身帶人走了出去。
剩下的四人也沒了繼續的興趣,就會了賬,坐上覃業龍的破麵包車,回到老覃頭的家。
到家後,老覃頭從兒子包裏取出之前說好的兩萬塊,交給薑長生,薑長生沒有客氣,道了聲謝就接了過來,順手交給莫石頭保管。老覃頭一臉興奮地拿出珍藏的好茶,準備繼續款待薑長生二人,好順便再請教下自家房子的風水問題。
薑長生以“身體乏累”為由,婉拒了老頭的好意,言道明日必定好好給老覃這宅子看看。
最後“師徒”二人被安排在二樓客房,叮囑早點休息,老覃頭父子就下了樓。
薑長生先把門窗關好,電視打開,又檢查了下床底衣櫃,看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做完這些後,才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實在太累了,這一天下來,腦細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整個人如同被抽掉了骨頭,直接入爛泥一般癱在那裏。
招招手叫莫石頭坐到自己身邊,小聲道,“路線都記住了沒?等到後半夜,我們爬牆出去,開著咱自己的車去給你娘上墳,記住!咱們要速去速回!不要耽擱太長時間,我今晚總感覺左眼皮一直在跳,說不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這次主要是來認個路,等以後有機會了咱們再來!”
“知道了,老師。”莫石頭一臉鄭重的點頭答應下來。
與此同時,鎮東邊的一個小樓裏正有兩個人在談論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