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血色月刃如同開天之斧一般,透發出無比森寒的銳氣,從秦王身旁劈落,秦王險之又險的避過這一戟,隨後又有兩道金光斬來。狠狠劈在秦王鐵拳之上,將其劈飛百丈,“拿出你真正的實力,不要讓畢某小看”
“如你所願!”秦王冷然說道,雙眼爆射出淩厲如同刀鋒的目光,冷冷的向著老畢望去。那目光之中,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冰冷無比,這一刻,讓老畢有種被死神盯住的恐怖感覺,
隻聽鏗鏘一聲劍鳴,聲如九天龍吟。凰鳥鳴嘯,刹那間,秦王手上,猛然射出一道金色光華,縱橫上下三千丈,龍光直射鬥牛之墟。
這金色劍光之盛,如日東升,暖洋洋卻帶淩厲殺氣,瞬間照亮整個天地,天下,被這光芒映出一片金黃,
天下第一攻擊神兵,斬妖誅邪,為人族打出一片天地的,煌煌天威人皇劍,
“刷,金色劍光,衝騰三千丈,一劍斬下,直有開天辟地之威,連天地都被劈成兩半,璀璨的金光刹那間,便劈在老畢身前,如同,熱刀子切牛油,即便是老畢這強橫到極點的身體,依舊難當人皇之威,被這神劍,一劈兩半,
然而,老畢雖然被劈開,卻不見絲毫血跡,兩半身體沐浴在兩團金色火焰當中,一半持戟,一半禦翅,戰意衝天,竟然絲毫不減,
“火火火,心火不滅,我身不死,浴火重生,合體歸位,”空中響起一陣低沉的吼聲,兩半身體,碰撞於一起。在衝天火焰中,融合為一,再次完整的出現在秦王麵前,
“還一個,殺伐聖器,人皇劍!”
“好一個不死之身,白發魔尊!”
“畢如峰?”
“秦王”
“你敢做卻不敢承認,朕,看不起你。”
“笑話,畢某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便被你追著打了一通,你還敢說什麼敢做,不敢承認?告訴你,嬴政,畢某做事,無愧於心,從來沒有所謂敢做不敢承認之事,至於你所說的負心薄幸之徒,更是莫名其妙。”老畢不屑的哂笑;“想試探畢某的實力,秦王直接出手便是,這等做****又立牌坊的做法,當真令人不齒。”
“放屁,畢如峰,今天你喝的醉醺醺,是為誰而醉?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是為誰而寫?你可敢說?”秦王大怒,吼道;
“畢某有何不敢?”老畢大喝道;“這酒是為故人身亡而醉,這話,是為夏綰兒而寫。”
“畢如峰,你現在還不承認,你跟我那幹女兒有情,而後又將她拋棄。致使她被仇恨蒙了心知,做出那等錯事,其中,都是因為你,你還不承認?”秦王雙目大掙,怒斥道;
“胡說八道,畢某當年與她本是對手,對於她的手段,也是甚是佩服,隻是她的宗門圍殺與我,待我修煉有成之後,畢某滅她滿門,從此成為不死不休的仇敵,哪來的情?哪來的拋棄?今日之醉,不過是畢某祭奠逝去的朋友,故知,哪裏有你想的那麼齷蹉?”老畢冷笑;
“冥頑不靈,到現在你還狡辯,畢如峰,你不配為天下至尊,更不配白發魔尊之名,可見你手上那根紅線?”秦王冷笑;“那是以我那可憐的小皇孫之血,以尋親覓父之神通練就,不管是隔著千萬裏億萬裏,這根紅線,都會綁到他的父親的手腕之上,代表的,便是那千山萬水斬不斷的父子之情,現在,你敢說你跟我那幹女兒,沒有幹係?”
“為何,朕那小孫孫失蹤,眾人都找不到,唯獨讓你遇著,為何我那小孫孫竟然和你長得有七分相似?朕原本還不知道,現在,那還有半分異議,你是他的親生父親,他不像你,像誰?他不找你,找誰?”
“難道,到了現在這等地步,事實證物俱在,你還不承認?”
“你的兒子,若是沒有你的心頭血為藥引,難活十五日,便會煙消雲散,你還不承認?”
“我那幹女兒,因為你,心神入魔,讓我那小皇孫,你兒子受盡世間苦楚,到現在,你還不敢承認?”
“畢如峰,你妄稱魔君,枉為人。”秦王,不再激動,淡淡的說道,而在那平淡之下,似乎藏著無盡的怒火,一旦爆發,便是毀天滅地之威。
“你以為,你說的,我就信麼,畢某可以以心魔立誓,從未碰過夏綰兒一分半毫,若是虛言,天誅地滅,那小家夥,畢某雖然十分喜歡,十分憐愛,但是,卻不會妄作人父,對於陛下的話,畢某不願多加置喙。”老畢心平氣和淡淡的說道,
“你說畢某的心頭之血,可以救那孩子,畢某的可以幫你救他,至於其他的,請不要妄言,我不想,讓我的妻子,在天上,依舊為我傷心,”
“你真的從沒碰過我那幹女兒?”秦王似乎想到什麼,臉色也嚴肅起來,
“當然沒有,好多年,都沒有再見過,你說他為畢某生了一個兒子,當真是令人不可置信。”老畢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