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的修為,不過是元神法有之境,便敢來此地取寶,說明這龍屬妖獸,並不強,隻做看門之用,而且傳言鳳凰與武帝有舊,說不定此事當真,咱們跟在後麵,要多加小心,可不能讓鳳凰看出來。不過現在,咱們可好好看戲,一會兒再做漁翁,”一人一豬,掩蓋了氣息,藏在樹後,看著那二人施法。
隻見其中一位揮手想湖內扔進一個灰色小球,頓時,天空中狂風爆起,驚呼之中波濤上湧,卷起三尺的大浪,洶湧澎怕,
“那孽畜要出來了。”
此時湖中,如同煮沸一般,滿湖都是鬥大的泡泡滾滾不停,嘩啦啦直響,湖水憑空向正中心聚攏,拔起一根十丈高的巨型水柱,亮晶晶的映著日光,絢麗奪目,美輪美奐,那水柱升到半空,忽然停住,倏地向下一落,如同雪山崩倒一般,紛紛四散,水氣如同霧索輕絹一般,籠罩湖上。少時湖底又響了一陣,冒起了將才的水柱,一會又散落下來。如此三起三落,落一回,湖中便淺下去一兩丈,到最末一回,湖水竟然幹涸。
那兩位太監摸樣的修士手中拂塵向著湖中一指,一道華光至日中凝聚一光柱直射而下,光柱所到之地,湖底金光閃閃,正中心處,盤著一個龍頭龜身,頭角崢嶸的,四肢覆蓋黑鱗,似玄武,而又不是玄武,當屬黿龍一類。血脈甚是純淨。
“我****八輩祖宗,你們這群王八蛋又來惹人清夢,活該斷子絕孫,”老黿龍睜開朦朧睡眼,一看自己身邊的水再次被抽幹,立刻破口大罵;
“孽畜,好膽,我王八千歲壽辰將至,還不快打開禁地之門放我二人過去。否則將你這沒用的老鱉,抽筋扒皮削肉,拆骨燉湯,”一個太監聽到‘斷子絕孫’四字心中一怒,當即喝罵道;
“鱉,鱉你奶奶,你全家都是老鱉,爺爺乃是龍屬正宗九大分支支脈之黿龍一脈,太古龍子之首無雙霸下後裔,那是根正苗紅的龍種。哪像你們兩個沒根兒的死太監,男不男,女不女,活著受罪,死了可悲,上對不起祖宗八輩兒,下對不起萬代子孫。問天天不收,問地地不要,專門惹龍清夢,活該天打雷劈。”老黿龍毫不示弱,龍口大張,破口大罵,聲音如同雷霆,百裏之內清晰可聞。
兩太監一時間被這老龍罵的臉紅耳赤,瞠目結舌。“孽畜,這是武帝之皇命,你膽敢不從?”
“不從又怎樣,你們這兩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變態能奈我何?要不是當年打賭,輸給了那混蛋,否則爺爺也不在這裏,告訴你,就算武帝親來爺爺也不懼,大不了縮殼裏睡覺,一萬年不露頭,不出來,他能奈我何?打架,我是打不過他,但是要拚誰活的長,老龍我還真不信,他能長過我嘍。”老黿龍洋洋自得的說道;“他要是敢打我,我就等老他死了之後,到他墳頭上拉屎拉尿,種花植樹,把墳頭弄得綠油油的,爺爺我氣活他。”
“好家夥,這條老黿龍,起碼已經有十萬年壽命,身體依舊是少年成長狀態,當真是千年王八萬年龜,這王八有了龍血壽命更是長的可怕,雖然看起來這貨隻是元神法有境巔峰的修為,十萬年修煉,似乎都修到狗身上去了,但是他的這殼當真是厲害,天生強橫血脈,資質無與倫比,但是這怕死的老東西,似乎將九成九的精力全部用在這龜殼之上,休說歸一境高手奈何不得他,就算是天人,麵對他這金剛不壞王八蓋兒,也要被氣得軟上三分。”佛豬看著在湖底淤泥之中,撒潑耍浪的老龜,禁不住歎道;“一個天皇貴胄,天生高階神獸,居然能無賴怕死到這種地步,當真是造化之神奇。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你們兩個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妖不妖的人妖死太監,今天你龍爺爺就是不開門你能咋地,有種你咬我啊,啊,對不住,是老龍睡糊塗了,你們壓根兒就沒種。小鳥早給人切了。”
“你你你,你這孽畜,欺人太甚,殺”倆太監氣的身體直哆嗦,不得不說,這老龍當真是惡毒的很。
“孽畜,今天爺爺拚著武帝懲罰,也要斬了你,以解心頭恨。”兩太監眼中厲色一閃,手中劍光一閃,數千道凜冽寒芒向著老黿龍射下,老龜卻不慌不忙,腦袋與四肢一縮,就那麼趴在淤泥裏,一動不動,任兩個太監如何劈打,就是絲毫破不得他的防禦。
“說你們是一群沒鳥的玩意兒,就是沒鳥的玩意兒,各個跟娘們兒似的,連這麼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給爺爺撓癢癢都做不到。爺爺就算不出手,累也能將你們這兩個沒卵蛋的人妖累死,當真是無趣之極。”老黿龍縮在殼裏,渾不在意的罵道;“那邊兒躲樹後頭的兩個混蛋,別看戲了,也出來玩玩兒,看看能不等幫老龍撓撓癢癢。將你們一同解決了,爺爺也好睡覺,”
老畢佛豬相視一眼,這不著調的老龍除了防禦,也有兩下子,竟然能夠發現自己兩人的藏身之法。
既然已經被發現,老畢也就不再掩飾,化作一道光華,飛至老黿龍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