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這妖孽國師雖然使用惑心神通,但是佛經不假,真正有慧根的人,卻可以將他所傳之法中領悟大神通,大智慧。於是,在冥冥之中的指引下,讓貧僧在此等候,今日終於將居士等來。希望為時不晚。”法正如同鐵板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為時不晚?莫非還有其他變故?”老畢眉頭一皺;
“阿彌陀佛,不錯,自一個月前起,我王就已經做下斬妖的準備,隻是國師那妖孽實在太強,就算我蜀國五虎大將齊出,也絕不是那妖孽的對手,因此,令五虎將之首的關羽關將軍,親自入秦國,上浮空城,參加九國交易大會。求靈寶,以用殺妖。十日前,關將軍已經帶靈寶回返,相信已經陛下做好準備。”法正沉聲道;
“既然蜀王已經做好準備,你為何還要等我?是因為你們缺少炮灰,凡是外來修者都被你引入皇宮,還是因為,你對蜀王的行動,不放心呢?”老畢身形一頓,冷然說道;“剛剛你給我說的話,你說給過多少人聽?為什麼看到你和我說話之後,這街上的人對我等三人全部無語?那種眼神,畢某若是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憐憫。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
法正身體一僵,“阿彌陀佛,法正果然不適合騙人,施主看出來了。不錯,法證並非是專門等施主三人,而是等所有來我成都城的修士,不知施主是否發現,著成都城內百萬人,可曾有一位離開?現在的成都,不過是一個龐大的牢籠,可進,不可出。”
“阿彌陀佛,請施主見諒,撒謊並非法正所願,但是為了城內的百萬生靈,法正不得不如此,不能不如此。關將軍出城一次,受禁法反噬,分擔傷害之後,五位大能全部重傷,而且,隻要是聽了他所念經文剃度之後的和尚,攻擊那妖孽都會遭受十倍反噬,因此,每一位來成都的施主,都是珍貴的有生力量,法正之職責,便是聚集一切可聚集的力量,斬殺那亂世的妖魔。”法正肅然,施禮道;
“那個國師到底是怎麼來的?不要告訴我他是自己主動來的,那是將畢某當小孩子耍。以大.法力禁錮全城,將全城民眾變成和尚,要求卻隻是每說一句話都帶上阿彌陀佛四個字,或者帶上佛經上的其他語言。而禁製,卻是你們攻擊到他身上的傷害,十倍奉還。這其中,我沒聽到絲毫這妖怪殘暴的方麵,反而覺得其中有大慈悲。你能告訴我,這其中到底有何原因麼?”老畢冷冷的道;
“咦,就是哦,這裏麵,那國師從未殺一人,又為什麼要禁錮全城不讓人出去呢?而且還讓人攻擊到他身上的力量十倍反擊回去,也是防守不攻的手段,爺爺,你明白嗎?好奇怪哦!”小豆豆搖著腦袋,一臉不明白的的望著畢隆基。“哼,不過是財帛動人心,懷璧其罪而已。”畢隆基不屑的說道;“那位國師想必就是外界來客中的一位歸一境大能,進入我方世界後,不知什麼原因,身受重傷,恰巧落入蜀國境內,天地生成曰神,花草樹木有靈曰精,蟲魚鳥獸有靈曰妖,山川鬼魅生靈曰怪,你們稱那國師為妖孽,說明,那位尊者並非人類,很可能是精怪修成的大能,一個重傷的尊者,一個妖族重傷的大能,這不是天賜至寶又是如何?妖族尊者,筋皮骨血皆是至寶,本命元魂更是無上至寶中的至寶,甚至蜀國法有的巔峰修士,可借這至寶元魂突破,成就至高無上的歸一尊者位。這樣蜀國便可從便可從一個小小的諸侯國,晉升到與秦漢唐後麵的大國同列,東征西討,成就一番霸業。”
“隻是,你們太小看那位妖族尊者,即便是在重傷之中,猶有大.法力將整個成都內的生靈困住。並且施下傷害十倍反擊禁法,讓你們投鼠忌器。畢兄曾說,外界佛門修士當持戒,戒殺,戒色,戒嗔怒,戒酒肉。觀這妖族尊者所行,當真是大慈悲之士,隆基可以對此道不讚同,但是卻不能不敬佩。”畢隆基冷聲說道;“法正,不知畢某可曾說錯?”
“阿彌陀佛,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堂堂一個人族大能,不見成都百萬百姓之痛苦,怎麼能如此向著妖邪說話?你可對得起列祖列宗,可對得起我人族拋頭顱灑熱血的先輩?”法正怒斥道;“他乃一介妖邪,人人得而殺之,殺一妖邪,為我人族增添一位尊者,有何不可?這事情我等做的是堂堂正正,上對得起列祖列宗,下對得起子孫後代,隻恨沒想到那妖孽修為竟如此之高,元神肉身全部遭受重創瘋瘋癲癲的情況下,猶有如此威能。”
“強詞奪理,”畢隆基大怒;
“阿彌陀佛,是你強詞奪理,想那太古年間,天地間妖孽肆虐,我人族不過是偏居於一偶的小族,為萬妖之食物,活的沒有絲毫尊嚴,是聖三皇五帝,在群妖大戰之後,率然起兵。誅妖邪,平四方,驅逐四海,為我人族打下一番廣博天下,人妖自古勢不兩立,妖吃人,人殺妖,天理循環,恰逢如此殺妖的大好時機,救百萬黎民之大功德,你們不但不積極參與,反而質疑祖宗法度,爾等宵小敗類,枉為人子。”法正怒喝,轉身拂袖而去。
“你……;畢隆基被這禿子理直氣壯的一番話,氣的指頭亂顫,憋得啞口無言。
“站住,畢某什麼時候,讓你走了?”老畢眼神一眯,冷笑道;
“阿彌陀佛,怎麼,莫非你們這群敗類還要助那妖邪殺我不成?”法正轉身冷眼哂笑。
“好一張利口,好一個法正,若是旁人,所不定還真的被你說的臉紅耳赤慚愧不已,即便是不隨你去殺那國師,也會保持中立。可惜,你遇到的是畢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