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有靈,為何不直接將那些所謂的逆休抹殺,何必用守護者出手,多此一舉?”
“嗬嗬,天罰至公,這公不但是對天地萬物,就是天心,也在這至公之內,天心掌氣運,除氣運之外,若是天心膽敢妄動其他天地規則以殺人,天罰,第一個饒不了他。因此,天心隻能以氣運壽元等好處誘惑強者為他所用。而那些壽元將盡的老家夥們,自然趨之若鶩。在做人死與坐狗活之間,自然選擇做狗的比較多。”
“原來如此,想必,大哥就是那種逆天心而行的,逆修吧。”
“不錯,本座一生,多災多難,一路修行,一路血腥,一生之機緣,全部是搏命搶奪而來,神兵法寶,從未得到過一枚,皆因總總情況消失破碎,所有親人,相繼而亡,我將紫萱投入掩月宗,就是為了借掩月宗那宗至寶之力鎮壓住氣運,護她性命,當初之所以不攔你與之、她交往,就是因為我在你的身上,看到濃厚的氣運籠罩,想到,憑此庇護,萱兒自當無憂,然而天不容我,紫萱終究還是難逃大難。”慕容龍城眼神悲哀;“所謂逆天者,那個原本不是順天之人,隻是遭天所棄,命途坎坷,不想自身命運再被玩弄,才以螻蟻之力奮起逆天而行,以螳臂之力擋車,以螻蟻之能拒象。能有所存者,萬中無一。每一個逆天者,都有一段痛心徹骨的故事,都有難以磨滅的悲哀。然而,明知一切皆是天心所為,卻不能奈他分毫,天心殞,一界滅。原本想斬盡天心之爪牙,卻又不得不顧忌天罰的存在。守護者已協調治療天地為己任,於天地有大功,功德無量,受天地庇護,若是殺之,必遭天譴。因此,當初惹我的守護者被本座封印在天之顛,用龍骨鞭,連抽了五十年。”
“天心,我記住了,”老畢雙眼一眯“我們將要去哪裏?”
“要殺畢布衣,必須有萬全的準備,你可還記得畢布衣的相貌,氣息?展給我看看。”
“就算化成灰,我也記得他,”老畢手指一點,手中罡氣緩緩而出,在麵前漸漸變化成一個白衣青年的樣子,正是那天人畢布衣。接著,手掌一抓,一抹畢布衣的氣息被老畢用小宇宙模擬出來,賦予身前罡氣青年身上,一個清晰地畢布衣形象展現在慕容龍城的麵前。
“是這樣麼?”一道人影從慕容龍城的身體中走了出來,竟是又是一個慕容龍城,隻是此人雙目冰冷,如同九天之上的神靈俯視世間,接著此人,麵目慢慢變化。連氣息也向著畢布衣靠近,最終變成一個與老畢罡氣凝成的虛像一模一樣的人來。
“天地人三分歸原體之天之身?原本,一直和我戰鬥的,可是人之身?”
“不錯,我的天之身相屬天,可千變萬化,不知現在像了幾分?”慕容龍城問道;
“約有八分相似,”
“八分,騙過那東西足夠了。”慕容龍城移步走入天之身內,與之融合在一起,不過現在的模樣,卻是畢布衣了。
“那東西?是什麼?”
“萬年前皇天無極的坐騎,墨麒麟,不過這麒麟在助皇天無極大戰血魔之時,拚死相助,以肉身擋住血魔的最強一擊,最終受魔血汙染,智慧消退,成為一隻智慧低下的殺戮魔物,又被稱為凶獸。然而此獸原本就有天人第八重的修為,受血魔一擊,與魔血汙染,而身受重傷,掉到天人第一重,皇天無極回歸之時恐其危害世間,便將其封印在禁斷海域接天屏障之下,千年坐騎,感情深厚,因此對墨麒麟的封印並不嚴密,但是,若是接天屏障不毀,麒麟就不會受到傷害,這地方不但能夠讓其自相療傷,還有一小塊的自由之地,若是墨麒麟能夠恢複靈智,甚至可以直接破封而出,從新回到天界。”莫容龍城冷冷一笑;“萬年已過,相信到了現在,這麒麟最少已經恢複到天人中期第五重的修為,足夠給畢布衣,帶來麻煩。”
“大哥是想栽贓嫁禍,借刀殺人。”
“不錯,本座雖然自信,卻沒自信到可以斬殺天人的地步。由此獸牽製,你我二人暗中偷襲,相信,留下他姓命的把握,能增加三層。”
“大哥可知畢布衣的下落?”
“無盡海,禁斷海域的接天屏障以南二百七十三萬裏,武修大陸,風雲聖地。”慕容龍城五指一掐,微微一算,淡淡的道;“正好破碎接天屏障之後,坐金鵬半日即可到達。”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