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的該打,小的該打,沒看出來,豬爺爺竟然是有道真仙,都怪小的這肉眼凡胎,識不得真神仙,亂來羊糞當珍珠,錯把真金當黃銅了。豬爺,您老裏~麵~請,”拉著長調小夥子彎著腰腦袋跟佛豬的腦袋平齊,恭敬地請道。
佛豬冷哼一聲,右上蹄兒將銀子一顛一顛的,兩隻後腿著地昂首挺胸,邁了進去。
“那銀子?”小門房輕輕提了一下,
“給”佛豬直接將銀子向後一扔。’
“別動,這是我的”畢富貴直接一把搶過那錠銀子,這是你的。隨手再次扔出三個銅板。
看著手中的三個銅板,再看看畢富貴手中那錠銀燦燦的五十兩大元寶,小門房雙目通紅,暗罵道;”活該你這沒品的東西會給豬當人寵,媽的小氣鬼,爺爺咒你輸個精光,八輩子贏不了一回。”
進來看到的第一個台桌玩的是詐金花,由賭客們自行參與,而賭場方隻派出荷官發牌並分派籌碼,當然,要抽取每次贏家贏取總額半成的服務費,也就是5%。看起來不多,但每次都抽,也就積少成多了,到了最後,如果大家輸贏不是很懸殊,就有可能絕大多數錢都到賭場方手上去了,而贏家並沒有贏得多少。
詐金花是一種很簡單,輸贏也很快的一種賭博方式,每人發三張牌,三個一樣的叫做豹子最大,當然,豹子裏三個a最大了。其次是同一花色的順子,再其次是同一花色,然後是順子、對子、單牌這樣的大小。賭客除了了解自己的牌之外,還要算計對方的牌,其中爾虞我詐,鬥智鬥勇,牌大的不一定能贏,很有些水平在裏頭。
“嘿嘿,好久沒逛過賭場了,老富我先玩一把這個,小賭一把試試手,老大,今天我隻用二百五十兩銀子做賭資。就能把那小子引出來。”畢富貴嘿嘿一笑。直接坐在一個空位上。
這張桌子最小一兩,最大五十兩,算是比較小的牌局,是普通凡人玩的,一般的修煉者都會進裏頭玩大的,看不上這小錢。
“佛豬,你會賭麼?”老畢看看佛豬有些不確定地問;
“呃,在一萬年前,我倒是賭過幾把,不過時間太久,早忘了,你呢?”佛豬想了想說道;
“我倒是有些印象,不過從來沒玩過,要想把任小邪逼出來,靠咱倆恐怕有些不靠譜”老畢也有些為難,
“難道,咱們還得靠他?”佛豬和老畢的眼光都瞄到畢富貴身上:“這事兒,他靠譜不?”
加上畢富貴,整個台麵上共有7個人,詐金花參與的人越多,可能出現的牌就越大,輸贏也就越多。
第一輪,畢富貴手上的牌很小,他直接扣牌退出了,沒有下注,就隻損失了一兩銀子的底。
連續幾輪,都是這樣的情況,畢富貴每次都扣牌,而其他人之間爭鬥也不激烈,整個情況看起來陳善可乏。
這一輪牌發好後,直接,仍下一個五兩銀子的籌碼,一臉鬱悶大聲道:“媽的,每次牌都倒黴得很,老子這次豁出去了,不看了,燜上一回,以免看了又扣牌。”
燜是詐金花裏的一種術語,就是不看牌下注,那麼後麵看了牌的人要跟,就必須下雙倍的注。燜牌就全靠賭運氣了。
旁邊的人笑了笑,沒太在意,這種情況很多,況且剛才畢富貴的牌實在很差,現在想要通過燜牌來轉轉運,也在詐金花裏麵是很正常,也很普通的事情。
下家是一個小胡子,看了他一眼,也扔下了五兩的籌碼,道:“我也燜”。
第三家是一個中年男子,斯斯文文的,有三分書生的摸樣,倒是沒有跟著燜,拿起牌來看了看,也不吭聲,下了十兩銀子的籌碼。從始至終,這個人臉色沒有變換過表情,老畢一看就明白,,這必定是一個老手。一般的老手,不論牌大牌小,都不會表露在臉色上,要不然被別人通過此察覺判斷出了自己的牌,必定就落入下風了。當然,也不排除有故意誤導對手,扮豬吃老虎的情況發生。
接連兩家看了牌,都扣了牌。
第六家是一個胖子,肚子大得幾乎可以比得上快要分娩的孕婦,他看了牌,好似很猶豫,臉上的表情也很豐富,左思右想了許久,直到大家都在催了,他才一咬牙,仍下了十兩銀子的籌碼。
最後一家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打扮比較奢侈,看樣子有些富貴,輕輕看了看牌,不還不忙嬌笑道:“才十兩銀子呀,實在不夠刺激,這樣,我下二十兩銀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