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嶺山,
是中國南方的一座不大不小的山脈,主峰海拔有上百米的高度,茂密的叢林,倒也有連綿不絕的韻味。由於在這偏遠的山區,沒有著名的景點,也沒有值得探究的利益,所以浮嶺山保存得相當原始。
在浮嶺山山麓有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村,裏麵有幾十戶人家,但由於村裏基本都是姓楊的,所以也叫楊家村。雖然現在是改革開放,全民奔小康的社會,不過這山區交通不便,難以發展起來,基本都是自給自足的,偶爾才出一次縣城。
浮嶺山山下的一條小道上,那是小山村通往外麵唯一的一條路,而且還是一條原始的黃泥路,連碎石都沒有鋪,一到下雨天,坑坑窪窪的積滿水,還非常滑,一不小心,不準弄得全身濕透。
“炎哥,什麼時候上山打獵啊,好懷念野豬的味道~”傍晚時分,一群九,十歲孩子背著書包走在這條小路上,其中一個小胖子對著另一個看起來稍大的少年的疑惑的問道。
“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是周末,那就明天上山吧”少年掐指一算,決定明天上浮嶺山。
浮嶺山因為沒被開發,保持相當原始,山上還是有許多野味的,其中山雞,野豬最多,同時也意味著危險。
“耶,又可以吃野味了,我要吃燒豬!”一群少年頓時高興的跳了起來,其中那個胖子還惦記著那香噴噴的燒豬呢。
“嗬嗬,你還吃燒豬?你都那麼胖了,再吃就真的成豬了,虎子!”少年樂嗬嗬地說道。
少年叫獨孤炎,是村裏的孩子王,因為他是村裏唯一敢上浮嶺山的孩子,所以村裏的孩子非常崇拜,而那個胖子叫楊虎,是獨孤炎隔壁家的孩子,兩人從小玩到大,關係最好。
“還說我,還不是因為你,打到野豬就算了,還弄得那麼好吃!”楊虎埋怨的說道。
“還怪我呢,要不明天打到燒豬你不吃?”獨孤炎望著埋怨的楊虎說道。
“額”楊虎頓時無話可說了。
“嗬嗬,開玩笑的,走快點,回家吃晚飯,今晚我們去抓鳥去。”獨孤炎突然大聲說道。
“哈哈,好嘞,走咯!”寧靜的山路上,留下了歡快的笑聲。
……
“爺爺,我回來了。”剛到家門口,獨孤炎大聲喊道。
“回來就回來,那麼大聲幹嘛,趕緊去洗手吃飯去。”坐在飯桌上的爺爺臉色一擺,笑罵道。
“是,收到!”獨孤炎雙腳一踏,右手一揚,中指頂著太陽穴,擺了個標準的軍姿說道。
“這小子!”爺爺搖頭一笑。
獨孤炎是個孤兒,聽說是爺爺從外麵抱回來的,從小和爺爺相依為命。爺爺叫獨孤天,以前是個當兵的,據說還是個連長,解放後,本來前途無量的,誰知道那個時候被套個資本的冒子,被發放到農村,雖然生活苦點,累點,倒也逍遙,平冤之後也沒有再回去了,本來就這樣孤老一生的,沒想到晚年還能有個孫兒陪伴,也算是安享晚年了。
所以獨孤炎他們爺倆是村裏唯一的外來戶,不過善良的村民倒沒有什麼排斥,而且獨孤炎爺爺還年輕是經常上山打獵,打到的山雞,野豬什麼的都分給村民,大家一起吃。所以他們在村裏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他們所住的屋子是村裏最好的,三房一廳,還有一個大院子,是獨孤天早年自己修建的。
獨孤炎今年剛好十歲,之所以敢上山,全是爺爺的功勞,從小就鍛煉他,傳授一身所學,還經常上山采藥,製成藥水給獨孤炎泡。所以獨孤炎雖然隻有十歲,但和十一,二歲的孩子沒什麼區別。而他上山,完全是爺爺的任務。
在山上有著各種危險,非常能鍛煉人。而獨孤炎經常把打到的獵物,拖回家裏,然後叫上小夥伴一起來分享。楊虎是每次必到的。
晚上七點左右,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在家中的獨孤炎早已耐不住寂寞了。
“爺爺,我出去找虎子他們玩會。”獨孤炎拿上手電筒,跟爺爺打個招呼就出去了。
“嗯,記得早點回來。”坐在門口吹風的爺爺點頭說道。
“好嘞!”說著,快馬加鞭跑出去了。
小山村村口處,幾個九,十歲的少年圍在一起。
“炎哥,今晚去哪抓小鳥呢?”楊虎手中拿著一根竹根,竹根的頂端有個口徑比籃球大點的網子,對著獨孤炎問道。
“老地方!走”獨孤炎說著便帶頭向目的地走去。
在南方這深山裏,鳥兒是非常多的,一到晚上,那些鳥兒一兩隻或者三四隻一起在樹枝上排隊睡覺,即使被手電筒照到也不會醒的,然後用準備好的網子找準方位,消消的靠近,再用力蓋下去,壓到地上,防止小鳥從網口飛出來。
這其實和捕蟬差不多那個道理。
而他們抓到的小鳥,可以吃的就吃,漂亮的就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