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虢,你放開我。”
禺虢瘋狂的親吻著安小顏:“我若是不放你又能如何?告訴你的母後大人麼?若不是有你母後大人的默許,你覺得在這九重天界之上,我還會如此光明正大的對你如此麼?”
安小顏一時間無言以對,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反抗,卻是最終不能掙脫半分,安小顏的反抗反而讓禺虢更加來了興致,直接一把將安小顏的衣服撕開,手不安分的動著,當禺虢的手要向下伸去時,安小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
“我還來著月事……”
禺虢聞言直接霸道的將手伸了過去,直到抽出那一張血淋淋的白布,才算是罷休。
安小顏:“請問現在可以讓我回去了麼?”
禺虢直起身子:“當然。”
正當安小顏想要鬆口氣的時候,禺虢突然間脫下褲子,將那玩意直接塞到了安小顏的嘴裏,最終以安小顏將那玩意咬痛了方才罷休。
這一夜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安小顏安然無恙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隻是她依然沒有想起來自己是誰,這個人跟自己又有什麼恩怨,隻是經曆的這一切,她似乎是早就經曆過一般,卻是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就這樣安靜了幾天,那天的那位姐姐再次出現在安小顏的麵前的時候,出於憤怒,安小顏不顧處境,毫不猶豫的將眼前的人狠狠的罵了一頓,那位自稱是安小顏姐姐的女子,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連忙道歉,解釋自己並不知情,與此事毫無關聯,還說要給安小顏賠罪道歉。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明明覺得疑點重重,明明不想要相信這個人,明明腦子裏是那麼的清楚,可她還是相信了,還是跟她去了所謂母後的寢宮,仿佛身體跟思想都不受控製一般。
來到那寢宮之中,先是簡單的寒暄了幾句,那女子又以去請母後的名義離開,安小顏意識到自己再一次中了圈套,想要離開,卻是怎麼也控製不了身體,準確的說,似乎是這個身體裏還有一個思想,而自己似乎隻是一個多餘的思想而已,前麵的一切似乎隻是湊巧自己的思想跟那身體中的思想一樣了而已。
果然,不消一會,禺虢再次出現在了安小顏的麵前,這身體中的另一個思想,此時似乎也已經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隻可惜為時已晚,她終究是逃不過了。
她再一次被眼前的這個人壓到了身子底下。
禺虢:“有了這幾天的修養,月事也該好幹淨了吧。”
安小顏:“與你何幹?”
禺虢邪魅的一笑,不得不說,他的笑真的很迷人,竟然讓安小顏有一瞬間的失神,想必那身體裏的另一個思想,也是被他這樣的笑容給蠱惑了吧,竟然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讓他吻上了自己,絲毫沒有防備,當安小顏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另一個思想似乎已經迷失在了這個吻裏。
安小顏想要試圖叫醒身體裏的另一個思想,卻是怎麼也開不了口,仿佛自己是多餘的一般,不,也許自己本就是多餘的。
看著懷裏失神的人兒,禺虢似乎是得逞一般笑著,手開始不安分的伸到她的衣服裏麵,這一舉動總算是讓身體裏的另一個思想驚醒了,她開始意識到危險了,隻不過她的那些反抗,在禺虢的眼裏似乎如同是孩童的憤怒一般,無關痛癢。
她眼角的淚水他似乎是沒有看到一般,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動作,他的動作如同是行雲流水一般,順暢自然。
就這樣,兩個時辰(大約是四個小時的時間),四次。
她幾乎是虛脫的,就這樣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不顧咬破嘴唇的疼痛,無視嘴角留下的鮮血,此時的她是絕望的,是無奈的。
安小顏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個人仿佛就是自己,仿佛又不是自己,她不能知道那身體裏的另一個思想在想些什麼,她隻知道對那一個思想一定在煎熬之中。
似乎就是這樣順理成章的事情,此事變得眾人皆知,她的母後終於光明正大的將她指婚給了禺虢,其實除去那日的事情不說,站在安小顏的角度,這個禺虢,對待她還是不錯的,不但溫柔,而且對她嗬護備至。
隻不過這對她來說似乎永遠都是一個心結罷了,盡管他對她再怎麼的好,似乎她都是看不見,從那日之後她便開始不吃不喝,也不說話,就這樣把自己的命給耗盡了,在她生命的盡頭,安小顏隻聽得到她病逝之前還在不停喃喃道的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