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你說啥子哦？我裝啥子了？”小霞一臉茫然的問
“你到底是啥子人？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樣，你還有裝的必要嗎？”我微微一笑，故意將‘啥子’兩個字說的很重。不管小霞怎樣算計怎樣騙我，我對她始終恨不起來，從第一眼開始，我對她就沒有陌生感，就如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情侶，感覺那樣親切。
“哦？你到現在才覺得有異？現在才開始懷疑我？看來你也不是很聰明嘛！”小霞一反剛才膽小害怕的常態，神色平靜的對我道。
我感覺我的心一陣陣刺痛，“其實一開始我就有所懷疑，隻是我不願相信。”我故作平靜的道：“你不覺得今天的事從一開始就不正常嗎？很顯然你是衝著我來的，雖然目的我還不是很明白。”
“從一開始你就明白？那你還一路陪我演戲按照我的戲路去走？說說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小霞雙手抱於胸前冷冷的看著我。
“好，那我就慢慢說給你聽。”我走到石桌前坐下“這裏遠近皆知我是個找不到婆娘的衰人，而你卻偏偏是衝著我來，你那兩句如果文武雙全就連人帶花送給我，如果是個正常姑娘是不可能這樣去對一個陌生男人甚至是一個相了百次親都沒一個姑娘願意的衰人的。”
“就憑這句你就認定我有問題？”小霞也走到我對麵的石凳上坐下。
“當然不止，你的口音根本不是我們這裏的人，而且連四川人都不是。記得當時我問你是哪裏人嗎？你說你是土生土長的鄰縣人。雖然你經常深入的學習本地話，能夠騙過大部分人，但你的口音不可能是我們西南一帶的人，特別是啥子這兩個字你始終說不準。”我微笑著對小霞說道，又一次將‘啥子’兩個字說的很重。
小霞想要插話，我伸手阻止她繼續說道：“在麵館，你故意激怒五子，就是想讓我露出武功，當時情況緊急，在那種情況下，就算你不是我的相親對象，我也應該會出手，當然五子他們早就被你收買了，隻不過不是你親自出麵去收買的他們，甚至五子他們到死都不知道要他們做事的人中有你。”
“但是因為你不是本地人所以忽略了一點，五子根本就不好色隻貪財，在這裏路人皆知，所以才會被錢收買，這一點恐怕你，不，應該說你們沒有仔細調查過吧？”
“不錯不錯，分析的相當正確，這確實百密一疏，繼續說下去，你還明白些啥子，不，還是說明白些什麼好些。”小霞也微笑看著我，這時我們根本不像兩個敵人在談話，卻像兩個相識多年的老朋友在聊天一般。
“記得當時我們逃出麵館上了班車你氣喘籲籲嗎？當時我拉著你的手，試了你的脈搏，你的心跳根本沒有加快，喘氣隻不過是你裝出來的，而且從你的脈象看，你的內功深厚，起碼有十幾年的功力，應該是一代高手，在現在這個社會在頂尖高手的行列。”我平靜的訴說著，就好象這些事不是發生在今天不是發生在我們身上一樣，也好象不是在說眼前人一樣。
“當然上車後到我們夜幕降臨你都沒有什麼動作，當然沒法也沒必要再去做什麼動作，你隻需要等待，等待事情的發情，因為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一切都在按照你的設計發展。”
“收買龍哥他們應該是我們逃出麵館之後，你們的人真是神通廣大，連政府都會協助你們一路開綠燈，不然今天這陣勢政府恐怕會派軍隊來了，從白天到現在連個警察都沒有派來，這可不隻疏通市裏所能做到。”
“你們是什麼人暫且放下，我還是先說說你的破綻吧，還記得說把胸罩掉在樓頂了嗎？”我望著小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