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和她們的身份不同,我從小便住在這裏,因為我的身份不是這裏的名妓,而是媽媽的女兒,偶爾客串一下舞姬。媽媽是個極美的女人,雖然上了年紀,可仍能感覺到她年輕時絕對是個轟動的女人,我和其他和小女孩不同之處就是,她們的未來在男人的床上,而我的未來在自己的手心。媽媽說我是上帝賜給她的,我與她之間前世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才換來今生的相遇,她和姐妹來到落月江邊散步,忽然的一陣風就把她的絲帕吹走了,她沿著絲帕飛走的方向去追,就隻見絲帕落在遠遠順水漂流的木盆中,把木盆用法力吸過來,就發現盆中坐著我,我正從臉頰上抓下那條藍色的絲帕,因此,給我取名為藍詩念,詩念是思念的諧音,據說那條藍色的帕子是媽媽唯一愛過的男人送她的。當時的我已經九歲,可是九歲之前的記憶全部消失,我見到媽媽的那一刻,就是我人生記憶的開始。姨娘們和媽媽都說我一看就是金命的人,所以從小不準我做粗俗事,我在雪樓的別名是雪公主,因為這裏的所有人都把我當公主對待。她們問我喜歡什麼,我隻是指了指樓下跳舞的姐姐們,是的,雪樓之中,我唯一覺得感興趣的是就是跳舞,所以就沒日沒夜的跳,除此之外,我還學過調毒,媽媽說,作為妖不學妖術,那麼一定要學巫術,或者調毒,不然沒有保護自己的資本,於是八年,我的生命都與這兩者息息相關。八年之中,除去這兩者,可以融到我血脈之中的還有一樣,便是,他,我愛到生命中的人,徐沐浴!與他的相識也是命中注定,我就是這麼的相信緣分和命中注定。宇是千雪國未來的儲君,而有資格進雪樓的妖,非富即貴,宇就是在十歲時跟著父王來雪樓二樓看演出,坐不住出來透氣時,看到了我,那時的我正在苦練舞藝,師傅教過之後,自己對自己要求嚴格,非要練的出神入化不可,就一遍一遍的練,並不覺得辛苦,等練完了,才發現對麵的欄杆上扶著一個公子,看他呆呆的眼神,似乎什麼已經把他的魂魄勾了去,他看到我在看他的一瞬間,呆呆的笑了,那一笑,我隻覺得全世界都明亮了,到現在他的笑我還是記憶猶新,因為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像他這樣,笑得這樣又溫暖又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