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府五小姐尚依逸直接轉頭看向明月重華,微微俯身行禮:“臣女尚依逸,參見攝政王妃。”
明月重華點點頭:“免禮。今日是賞花宴,你隨意找如意郎君去吧。無需盯著我和我比試。”
尚依逸冷笑了笑,又往前進了一步,眼神下意識的瞥向一旁天神一般的驚鴻裂天:“臣女其實一直愛慕的如意郎君就是攝政王。不知……攝政王妃可會同意臣女追求攝政王爺?”
一句話,讓整個宴會瞬間沉寂。
驚鴻裂雲眯著眼睛看向尚依逸,全身的殺氣陡然散射。
正準備開口趕走這個女人時,身旁的明月重華率先開了口:“那你要問王爺才對。問我有意思嗎?如果你是向我叫囂的話,大可不必如此。”
一句話,直接挑明了尚依逸的小心思。
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嘲諷的笑了笑。
尚依逸紅著臉,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我隻是想和王妃比試一下才藝而已。再說了,驚鴻國的未婚女子裏有多少不是愛慕王爺的?我喜歡王爺有什麼錯?”
明月重華冷笑了笑,直接開口:“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大為吃驚。
如此的詩詞,就是驚鴻國翰林院的首席夫子都做不到。
尚依逸的臉色青白交錯,咬著牙瞪著明月重華。
明月重華淡淡的笑了笑,頓了頓,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仰頭而盡,眯著慵懶的眼神看著麵前站著的尚依逸:“這可是你此刻的心性?
因為愛慕,所以朝思暮想。但是卻因為得不到,而心中陰霾滿布。”
尚依逸咬著牙追問了一句:“沒錯。王妃可會幫臣女解了這相思之苦?”
明月重華冷笑了笑:“我憑什麼幫你?神女有夢,襄王無情。找我一個旁觀者有用?盯著我的你,無非是不滿意我占著攝政王妃的位置罷了。”
一句話徹底暴露了尚依逸的所有詭計。
一旁的驚鴻裂天跟著說道:“寧峰,尚書的家教太過差勁。想必是因為他本人修為不夠。試問一個修為不夠的人如何能夠坐穩尚書的職位?”
寧峰立馬明白了過來:“屬下這就去辦!”
聲落,直接派人架著還回不過神的尚依逸快速的離開了宴會。
明月重華睜大眼睛看著身旁的驚鴻裂天,嘴角勾了勾,臉上泛著一絲紅暈:“這算是公報私仇?會不會太……”
驚鴻裂天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便不再多說。
明月重華摸了摸,抬頭看了一眼驚鴻裂雲。
當看到驚鴻裂雲臉色很不好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
又轉頭看向淡淡喝酒的驚鴻裂天出神。
驚鴻裂天這步棋是不是太過了?
這樣將驚鴻裂雲置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