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李二牛感覺到終於進入那片濕滑的泥濘之地,猛地挺身,將那根粗壯有力的楔子深深的紮入到她的身體裏,雙手卡住白潔的胯部,不停的拉向自己的身體。
她感覺自己就好像坐在一個小船裏,隨著波濤的洶湧,不停的晃悠,到後來已分不清哪是自己哪是李二牛,現在的兩人,已不分彼此,雖然連接處越來越濕潤,越來越黏滑,可是誰也沒有分開的意思,男人還在做最後的努力,努力將自己深入到女人身體的最裏麵,而女人仿佛不堪撻伐,努力的想要逃離。
可是隨著男人如打夯機一般的動作,她最終選擇了投降,他騰出一隻手來拽住女人的頭發,使其高貴的頭顱高高揚起,他身體前傾,試圖吻向她嬌豔的豐唇,可是身體感覺一麻,感覺到一種想要噴薄的**。
郝秋並沒有坐電梯,而是順著樓梯下的樓,他要好好想一想,想一想該怎麼向叔叔交代,可是這件事好像無解,當日叔叔也是費勁了心思才促成的這段婚姻,目的就是讓謝家在財力上支持一下郝家,雖然在中國不存在所謂財閥,可是要是想從政,背後沒有財力的支持,那根本就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這是誰都懂得的道理。
政治需要財力支持,而財力需要政治保護,這好像已經是一個習慣,那現在該怎麼辦呢,郝秋站在大酒店門口,一籌莫展,望著無邊的黑夜,聽著呼呼的山風,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當最後一滴男人的精血流進白潔的身體時,第二個的手機突然響了,把兩人嚇了一跳,要是這個電話再早來半分鍾,李二牛非得被嚇陽癭不可,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郝秋,奶奶的,這個時候打電話幹什麼。
“俊偉,你在哪兒呢?”
“哦,領導啊,我在村裏串門呢,有什麼吩咐?”李二牛一邊打電話,一邊努力的平複自己的喘氣聲,剛剛的運動實在是堪比一萬米的長跑了。
“趕緊過來,我們走,回縣城。”郝秋聲音低沉的說道。
“好,我馬上到。”
李二牛放下電話就開始穿衣服,“我今晚不能在這裏住了,剛才縣長說要連夜回縣城,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我走吧,你自己睡吧。”李二牛邊穿衣服邊說道。
“啊,這麼急啊,出什麼事了,會不會是他們兩口子幹仗了?”白潔拉過一床被子將自己蓋住,但是露出了香肩和半個**,一手托著腮幫臥在炕頭上,這個姿勢甚是撩人,可是李二牛實在是沒時間了,隻能是快速的摸了一把,趕緊關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