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他,連鄭宇傑都讚成這種說法,私下聯係歐陽:“江山那家夥怎麼樣了?是不是現在已經跟他們動起手了?”
“沒有。”歐陽說道,“我也奇怪呢,江山表現得很平靜,就好像不是在說他一樣。真不知道他今天吃的什麼藥。”
鄭宇傑一愣,隨後便跟大家把歐陽的話複述一遍,都表示不解。但是這時候,鄭宇傑臉色一沉:“糟了,許川是真生氣了。”
“嗯?”很多人都看著他,表示不解。
鄭宇傑說道:“這家夥真生氣的時候是不會有什麼動靜的,他會讓對方把想說的事情都說完,然後他才會出手,但是結果就不得而知了。我記得上學的時候,有一次他和高我們兩屆的人發生了矛盾,那個小子就把他惹急了,江山也是像現在這樣一臉的平靜,但是隨後,那個罵他的人就被送進了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要不是當時我爸爸的關係,估計這小子就會被關進去。”
“不是吧!”鄭輕月眨巴著眼睛說道,“想不到他這麼強?”
“當然了--”鄭宇傑笑道,“完全不必擔心,這畢竟是遊戲,就算是江山把那兩個人撕碎了也沒事。”
“哼!”唯有杜康喝了一口酒,“這還像個男人。”
大家都有意無意地看了他一眼,唯有杜康說道:“看什麼?我說的是事實。”
所有人都表示無語,隻有葉沫沒有表現出什麼,因為他是了解唯有杜康的,估計是讓他想起了當年的自己,也和許川差不多,所以隻是悶不作聲。
再說莽蒼林那邊,愛新覺羅雪說完了,許川有看了看那個給支煙,說道:“你說完了?那給支煙,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難道不反駁?”給支煙其實也很奇怪眼前這個家夥,說實話,愛新覺羅雪的闡述,連給支煙都有些生氣,雖然說的不是他自己,但是有的地方很明顯是編造的謊話,但是許川看這樣子完全沒有怒意。
“我是在問你,你有沒有話說。”許川的語氣突然變冷了,這讓包括歐陽在內的人全都不自禁退後一步,不過馬上,愛新覺羅雪說道:“艸尼瑪的,你TM在我老公麵前還敢裝逼?”
許川又問了一遍:“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給支煙,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趁現在說還來得及。”
給支煙明顯生氣了,估計是聽不慣許川這種命令的語氣,說道:“小子,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排行榜第一我就怕了你,有膽量咱們較量較量!”
許川並沒有說話,但是,黑氣彌漫,斜月狼牙的兩道寒光已經顯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