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姓唐的沒一個好東西,都拿我這老實人開涮。”蔡超丟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心裏暗暗吐槽:我再怎麼看也看不出你是一個老實人。
唐雨蘭一直坐在那裏靜靜的看著這一幕,要說自家妹妹是什麼性情她可是一清二楚,若是和相熟的人確實有可能捉弄一下,而現在的對象是一個認識了沒有幾天的人,幾天之中,唐雨菊和思麟說話不超過十句,要說唐雨菊捉弄思麟,打死她都不相信,對於自家妹妹的不正常的做法隻有一種合理的解釋,這茶攤的老板有問題,可是唐雨蘭掃視了一下大家的茶碗,似乎除了自己和唐雨菊,其他人的茶碗都空空如也,若說這茶裏有毒,現在應該發作了,可是現在大家依然好好地,所以唐雨蘭也想不通自家妹妹為什麼會這麼做,隻能接著觀察下去了。茶攤老板對於這一幕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依然在忙活著煮茶招呼其他的客人。而思麟極不情願的丟下了手上的茶碗,拿起唐雨菊的那一碗喝了下去。而唐雨菊則是端著這碗茶,偷偷的瞄著茶攤老板,老板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不過這在唐雨菊看來就不得不佩服此人演戲的功底深厚了。唐雨菊料定這碗茶有問題,不過現在事已至此,自己不得不喝下這碗茶。唐雨菊十分幹脆的喝下了這碗茶,眾人啟程趕路。
到了晚間,在客棧之中,唐雨菊支撐不住還是倒下了。楊琛趕忙去找了大夫來,大夫的說法是:“此毒十分厲害,請恕在下才疏學淺,不知此毒的解法。”思麟認為是客棧裏的人動的手,這就打算去找客棧老板算賬。唐雨蘭冷著聲音說道:“你最好好好地待著,不要胡亂生事。要不是因為你,隻怕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在鏢局裏待的時間長的人都知道唐雨蘭已經到了火山噴發的零界點,而此時思麟還不知死活的來了一句:“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楊琛在思麟話音剛落的時候拚命地把他拉出了房間。
房間之內,沐子思首先說話:“你懷疑是那個茶攤老板幹的?”
唐雨蘭點點頭。
“可是我們都喝了茶,怎麼我們沒有事情呢?”鄧子陽問道。
“照這個樣子看來,是那一碗我叫給思麟的茶裏有毒。看來唐雨菊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不過她既然知道那碗茶可能有毒,為什麼還要喝下去呢?”蔡超對此十分不解。
“她在賭。”唐雨蘭簡短地說了三個字。
“賭什麼?”蔡超不理解。
“她在用自己的性命為籌碼,以此是我們化被動為主動。她認為茶攤的老板是思麟,而她喝下這碗有毒的茶就是在賭茶攤老板會主動和我們談條件。”唐雨蘭解釋道。
“可是如果他不來找我們的話,那唐雨菊豈不是。。。。。。”
“所以說她在賭。”唐雨蘭打斷了沐子思的話。“你們都先出去吧,我想單獨和我妹妹待一會兒。”於是眾人紛紛出去,屋子裏隻剩下唐雨蘭和唐雨菊兩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