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聽到唐雨竹這一番話十分高興:“賢弟嚴重了,你們隻是我請的幫手,並不是我的下屬,所以你我兄弟相稱即可。”
“高大人,我看你還是暫時把我們看作是你的手下比較好,明確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們的對手隻會更加緊張,您說呢?”
高建細想之下,覺得很有道理,做戲就要做全套,高建命令小北取出兩塊腰牌,遞給唐雨竹和霍文:“這兩塊腰牌就給你們使用了,等到這件事情完結,你們要盡快將它們銷毀,若是留下蛛絲馬跡,對你們今後的生活也許會產生重大影響。”高建鄭重的交代道。
唐雨竹和霍文將腰牌小心的收藏起來,高建緊接著又開始了和唐雨竹的交談:“既然我們已經同處一條船,那麼有些事情你們有必要了解。此次我的任務是追查狐狸的行蹤,並且找機會將他除掉。當我們得知梅州城的沈正楠得到了畫聖吳道子的畫作之後,便判斷狐狸一定會來竊取這幅畫,於是便準備幫助沈正楠布局抓住狐狸,但是沈正楠的表現卻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他拒絕了我的提議。我原以為我們來自外鄉,即使有令牌為證,他也很難相信我們的身份,於是我便請求梅州城的黃知府去和沈正楠交涉,希望由當地官府派人和他一起保護畫作,黃知府在此地已任職四年,頗有聲望,但是沈正楠還是一口回絕了。這讓我更覺得奇怪了。更奇怪的是,如果他不相信官府的人,那麼也應該請當地的鏢局來幫忙保護,可是他也沒有這麼做,隻是靠他那群家丁在防守。我曾經讓小北去試過那群家丁的身手,發現武藝平平,這就更讓人覺得奇怪了。”高建還想說下去,唐雨竹打斷了他:“高大人,你對於他家丁的身手的評價在下不敢苟同,上一次我被當做狐狸押到官府去的時候,其中有一個人身手十分了得,絕不在你這護衛之下。”
“那怕是你武藝低劣,所以把那等菜鳥也當做高手吧。”小北出言嘲諷道。
“你若是不信,自可去再探一番便是了。”唐雨竹也不想和他多廢話。
高建倒是有了一種想法,如此說來,那晚上的試探也許是沈正楠要求他們故意放水,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賢弟,這沈正楠的身份著實可疑,我來此地已經一月有餘,卻沒有探查到沈正楠多少有用的消息。還有一點,按說畫丟了,沈正楠應該最為著急才是,然而自從上官府報過案之後,他卻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舉動。”
“高大人,我想問一個問題,最近一段時間,狐狸的行蹤可有什麼蹊蹺之處?”
“狐狸這個人可不是善茬,我們不可能時刻掌握他的行蹤。”高建一想到這個事情就頭疼,他總覺得每次追蹤到狐狸都是他故意為之。
“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不過現在不能告訴大人,待我和霍姑娘確定之後再向大人彙報。”唐雨竹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你賣什麼關子,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小北氣勢洶洶的說道。唐雨竹直接把臉扭過去,不搭理他,不過他不明白這個小北怎麼對自己意見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