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唐雨蘭、瞿杏三人祭奠完馬明,瞿杏便迫不及待的問出自己心中的另一個疑惑:“你為什麼說此事不是白虎會所為?”
“白虎會的主要勢力在廣東,而瓦剌人在我們的北邊,一南一北聯合實在是非常冒險之舉,所以我認為曹飛鵬在說謊,這件事情還希望朱捕頭調查清楚。”
“這是自然,我也覺得曹飛鵬的說法漏洞百出,但當時我們的心思都在解除瘟疫這一方麵,所以沒有精力理會這個,但是現在疫情正在慢慢向好,這件事情我也會著手調查清楚。”朱由說完,便準備離開墓地,此時,瞿杏又說話了:“蘭姐姐,你剛才打了一架,看得我都手癢了,要不咱倆打一場,你也讓我領教領教你的虛實槍法。”唐雨蘭看著瞿杏那渴望的眼神,十分無奈:“真是拿你沒辦法,看樣子我的秘密用不了多久就會盡人皆知。”朱由向來對於自家人的比試不感興趣,在他看來,武器隻能朝向敵人,通過挑戰強勁的對手提升自己,和自己人打一點意思都沒有,他剛準備走,瞿杏叫住了他:“朱捕頭,別走啊,今天你可是會看到蘭姐姐的最深奧義的。”朱由仿佛沒有聽到瞿杏的話,他依然在遠離他們,“朱捕頭,如果我說的是假的,我就請你喝酒。”朱由依然沒有停下腳步。“等等,我豁出去了,如果我說的是假的,今天你去賭坊的賭資全算在我頭上。”聽到這話,朱由站住了,自從來到這裏,不說俸祿拿得比cd少,自己的好運氣也消散了,幾乎達到了逢賭必輸的地步,他已經有接近兩個月沒有現身在賭場了,對於他這樣賭癮大的人來說,在期待著自己下一個發薪日的道路上,那真是度日如年,今日既然有如此好的買賣,又怎會不做?憑自己對唐雨蘭的了解,他覺得她翻不出什麼花來。
唐雨蘭巴不得朱由走,這樣她的秘密也就瞿杏知道,可是瞿杏居然想方設法的留下了朱由,這讓她的腦袋感到一陣疼痛,她嗔怪到:“小杏,你就那麼想散布我的秘密嗎?”
瞿杏則是嬉皮笑臉的說道:“蘭姐姐,比武若是沒有觀眾,那就太無趣了,不是嗎?”
唐雨蘭用手扶著自己的腦袋,看著瞿杏的表情發不出火來。她隻好拿著武器和瞿杏比武。
“慢著,蘭姐姐,你那麼想讓我幫幫朱捕頭付賬嗎?你若是不卸了身上的負重,我可就要輸錢了。”
唐雨蘭瞪了瞿杏一眼,慢慢地拆下身上的裝備,朱由不知道布裏麵有什麼,走上前將東西拿在手裏把玩,臉上慢慢浮現出驚訝的神色,這讓他對這場比試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如果說剛才他希望瞿杏幫他報銷賭資的話,現在他倒是真的盼望著唐雨蘭玩出新花樣。
兩個人很快的糾纏在一起,鬥了七八十個回合,兩邊停手,朱由一邊鼓掌,一邊麵帶笑容的走上前去:“真是精彩啊,雨蘭姑娘,你身上究竟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啊?別人雖然也會采用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戰術,可是像你這般運用的,朱某人倒是頭一次見識,你這招式,用一句話不恰當的形容一下,那就是兵者,詭道也。”
唐雨蘭倒是一點也不高興,她辛辛苦苦隱藏了這麼久的秘密,今天一定會被瞿杏到處宣傳,虧她自己剛才還在馬明麵前說瞿杏會幫她保密,要是讓自己的娘親知道自從鄧龍事件之後,自己每天都在身上加上大約10斤的重量,不知又要在自己耳邊嘮叨到幾時。
果然,瞿杏回到鄧府,就已經管不住自己的那張嘴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瞿杏已經添油加醋的向自己認識的人都做了宣傳,唐雨竹即刻跑到唐雨蘭的麵前,像一個說書先生一樣開始講述:“話說明朝正統年間,出了一位奇女子,她麵貌姣好,被人稱為月亮仙女。她箭術精湛,世人皆以為養由基在世。她酒量驚人,仿佛劉伶重生。她的虛實槍法,戲耍敵人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