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竹等人因為方新明和白虎會的事情得以解決,就準備出發前去黃岡縣與韓心恬等人會合。之前因為他們的意外入獄,那趟鏢未能按期押送,可是當托鏢之人想轉托其他鏢局押送之時,卻沒有一家鏢局願意接下此單鏢,他們的理由出奇的一致:“你之前交給正勇鏢局押送,但是他們進去了,你的貨物在鏢局中停留過,我們怕沾上晦氣。”所以到最後,這人隻能期待著唐海他們快些出獄。事到如今,這趟鏢還得正勇鏢局押送。唐海同意了之前唐雨竹所擬的押運名單,一行人打點停當,向黃岡縣進發。
且不說唐雨竹等人在路上進發,且說當日韓心恬接到唐雨竹的通知,便和餘天京、鄧子陽、沈斌以及他的兩個徒弟火速剛往黃岡縣,鄧子陽一路上憂心忡忡,坐立不安,巴不得肋生雙翅飛回去,來到黃岡縣城中,便馬不停蹄的朝家的方向趕去,一行人沒有辦法,隻好先跟著鄧子陽一起回家。鄧子陽將馬停在家門口,顧不上牽馬,下馬之後,飛奔進去,看守之人被嚇了一跳,剛緩過神來,後麵又有五個人飛速的闖了進去,也不顧什麼禮儀。鄧子陽進入正廳,見到自己的父親,第一句話便是:“咱家沒有人染上瘟疫吧?”鄧通先是一愣,隨後出聲:“你四叔那邊。。。。。。”沒等鄧通說完,鄧子陽就拉著剛剛跑進來,喘息未定的韓心恬的手,像拖風箏一樣把她拽走了。餘天京這時的麵色很難看,但也顧不得許多,他快速的跟上去,生怕自己未來媳婦有什麼閃失。
到了鄧子陽四叔鄧東的房間,鄧子陽看見自己的四叔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頓時大驚:“韓心恬,你快過來診斷。”
韓心恬順了順氣,坐在床邊,開始給鄧東把脈。隨後,她掀起鄧東的上衣,卷起鄧東的褲腳,觀察了一番。然後站起身來,麵色十分難看:“他確實染上了瘟疫,這間屋子還是盡量少進來些人才好,省的傳染給他人,我現在就去做些措施。這府上所有的人都要喝下這預防的藥。沈前輩,那日你見到的被治好的人,你可知道家住何處?”沈斌點了點頭。“那就麻煩前輩,待眾人喝藥之後,帶著我去一趟。”
忙活了好一陣子,整個府上的人才喝上韓心恬的藥,鄧子陽趁著這個機會,給府上的人介紹了他的這幾位朋友。韓心恬喝完了藥,便和沈斌來到了之前被人救治好的患者家裏,誰料患者的家屬說出了這麼一番話,讓沈斌十分震驚:“就在您走後的幾天,他就死了。”
沈斌還想多問些什麼,韓心恬說道:“沈前輩,借一步說話。”
沈斌跟著韓心恬出來,沉著聲音問道:“你有什麼話說?”
“沈前輩有所不知,您說過,那幾個被治好的人之前的症狀與鄧東無異,但是您不知道的是,這種瘟疫,當今天下隻有四個人知曉解決的方子。”
“什麼?隻有四個人知道?那白虎會的人算是一個,還有三個人在哪?”
“沈前輩,聽我把話說完,那個白虎會的人並不知道方子,他用的辦法可以算是一種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