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的,好了,記得把藥抹上,我是來謝謝你那天的那首歌,那首歌真好聽”男子說完輕輕點了一下腳尖,直直的飛上了房頂,順順地從灑進月光的地方出去了,比電影裏的特技優雅輕柔多了。
一會兒的功夫月光沒了屋頂一片漆黑,林笑顏呆呆的看著已經沒有任何痕跡的地方,怎麼就走了呢?
忍著疼在屋裏要多激動有多激動的走了好幾圈,豔遇!絕對的豔遇!
可這算豔遇嗎?人家是自己過來的,不是遇上的。
不管怎麼說也飽了眼福,飽眼福和挨打比起來,還是飽眼福劃算。
千載難遇的美男,剛才在淡淡的月光下,美男柔美的眼睛幾乎令她大聲尖叫。
比起見到美男,挨頓打又算得了什麼呢,挨打已經不止一次,以後也許還將繼續,美男可是不容易見到,尤其是在這深宮大院是像天方夜譚,可是真的發生了!這個美男比起朱翔羽多了很多的溫暖,看著他就如沐浴在月光中,柔柔的滑滑的。
林笑顏不時的看著房頂,難壓心頭激動地學著美男腳尖一點地。
“哎呀,呀呀,疼死我了”林笑顏吸了吸氣趴在床上。
褪下衣服,倒出瓶子裏的藥,是藥膏,倒出一些用手摸索著抹到傷口上,一陣透心涼,冷痛立刻減了很多。
趴在床上,流著口水想著美男,那些關於怎麼活下來的問題早就跑到爪哇國去了。
這麼美的男子從牆外飛來,給自己送藥,這是什麼性質,是欣賞的到了一定境界的性質
美男,那麼溫柔,那麼飄逸,那麼令人心曠神怡。
恍然間,美男帶著自己飛上了高山,拉著她的手在高山流水間行走。
怎麼好像還有人說話?林笑顏睜開眼,天已經亮了,感覺嘴角有點濕,用手一摸,是口水。
“是真的嗎”想起昨晚的仙人般的美男,看著房頂原來的樣子,床頭放的瓷瓶,忽然有點害怕,要是個壞人怎麼辦?
美男不僅美還厲害,王爺府都能輕鬆進來,皇宮看來也不是很安全。
“冷嬤嬤,說說,怎麼回事”院子裏傳來朱翔羽的聲音,正盯著長脖子瓷瓶看的林笑顏慌忙把瓷瓶塞到床底下,又用手往裏推了推,終於來了
“你,怎麼樣”朱翔羽狠勁的敲著門。
“六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林笑顏想起美女見到靠山時常說的一句話,,擦幹嘴角的口水,一瘸一拐的打開門,臉上的傷已經出來了,青紫色嘴腫的老高,嘴皮都裂開了。
還沒醞釀好感情,眼淚便毫不留情的順流而下,這些眼淚絕對是自願而迫切的。
怎麼真像見到了親人,心裏微微一走神。
“說!誰幹的”朱翔羽一把拉住林笑顏使勁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