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眼前的幾人他都不認識,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他確實惹了不少人,有人來尋仇也在他意料之中。不管對方是誰,言濤此時心裏已經決定,不會善了。
名叫張東的男子明顯是練家子,一上來就一記長拳,有模有樣,而且出招狠準穩,直逼言濤麵部。
潘曉月和肖欣兒此時都被嚇傻了,看到張東真的動手打向言濤,氣勢洶洶,忍不住尖叫起來。
此時房間裏背景音樂正在高潮部分,言濤聽著覺得有些怪異,又有些興奮。
麵對精悍男子的長拳,言濤避都不想避,站在那兒紋絲不動,以他現在的筋骨,即便硬挨他一拳也隻當是搔癢一般,不過他可不是隨便就挨別人打的人,所以突然伸手抓住張東的拳頭,同樣狠準穩,兩人一下僵在那裏,時間仿佛被定格了一樣,張東臉上更是浮起一絲驚異。
自己練散打也有七八年了,平時與人打架從來都是一拳或者一腳直接KO對手,他一拳使出來少說得有百十斤的力量,平時練拳用的沙袋幾乎是一周一換,以他這種武力值,在俱樂部幾乎很少遇到過對手。可是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子一招就製住了攻勢,怎不讓他又驚又怒。
言濤拿住了他的拳頭,他便抬腿一腳,想給言濤一記橫踹。
可是言濤卻不給他踹自己的機會,手一用力,張東隻覺得握著拳頭像是被一個鐵鉗狠狠夾住了一樣,骨頭都快被夾碎了。
後麵幾個人此時已經把言濤圍在中間,他們看言濤年紀不大,顯得很稚嫩,在張東出拳的同時,他們也一起向言濤發起進攻。
言濤則眼觀六路,在把張東拳頭的狠力一抓,抓得他欲*仙*欲*死的同時,他抬腳把一個準備偷襲自己的男子踢出幾米遠。
其他想搞偷襲的人一時被言濤魔鬼一般的腳力給嚇住了。
言濤也不顧這幾個人,把張東一拉,抬腿用膝蓋頂在他的腹部,然後右手一掌,左手一掌,然後開始對他進行狂毆模式。
其他人都被嚇傻了,潘曉月和肖欣兒在一邊也看傻了。
打到後來,和張東一起的幾個男子都想逃離包房,卻被言濤叫住。
“哪個敢走,我就讓他像這位一樣。”幾個男子剛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然後,言濤繼續狂毆精悍男子。
“哥,我錯了。”一個男子心理承受能力似乎是達到極限,直接跪下,淚流滿臉。
言濤看著效果差不多了,停手,看向幾個戰戰驚驚的男子,問道:“我問,你們老實答,敢說半句假話,我就讓你們成為下一個他。”
言濤挑了一個身材瘦長的男子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我們老板叫孫勇為,他叫我們來廢了你,說是你打殘了他的兒子。”
“孫勇為?”言濤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不過既然姓孫,想想自己最近接觸的姓孫的也隻有孫海亮了,看來對方是孫海亮他老爹了,可是他記得上次他讓王兵強出手打孫海亮,並沒有把他打得多嚴重,他事先給王兵強是交待過的,出手要有分寸。
之前言濤也聽聞過孫海亮的家世,知道他老爹早年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在洛城算得上是一霸,現在據說已經收斂起來,經營著幾家夜總會和酒店,想來身邊也肯定養著不少的打手。
“回去告訴孫海亮他爹,他兒子被打殘是自找的,想找我麻煩隻管來,不過我的原則是凡事有一沒二,第一次你們來掃我的興我大人大量,不計較了。再有下次,就讓他等著吧,我會讓他知道什麼叫惹了不該惹的人。”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言濤的話如同恩赦一般,幾人聽了都長出一口氣,轉身準備走。
“把他也帶走。”言濤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精悍男子說道。
經了這樣一個插曲,言濤三人再沒了唱歌的興致,便出了酷樂,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