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們要打賭,希伯來趕緊收住腳步,還很自覺的往旁邊挪了挪,給陳雲峰和愛迪生留下一塊直通場地。當然,他不會忘記給自己尋找理由:不是我怕了這家夥,而是他要跟愛迪生打賭,我不能衝動的破壞他倆的賭局。
陳雲峰“嘿嘿”笑道:“我的賭局很簡單,如果……”
他指了指站在一邊的希伯來,再指著辛蒂道:“如果我在三十秒之內把這個烏漆嘛黑的家夥打趴,這個女人……咳咳,你的女人今後就是我的女人。”
“我反對(我反對)……”辛蒂和希伯來異口同聲抗議。
兩人的同聲抗議嚇了愛迪生一跳,他縮縮脖子,訕訕地道:“這樣啊,那……我考慮一下。”
考慮個屁,直接拒絕就行了!希伯來氣的臉發綠,心裏也甚是委屈:用我來決定賭注的輸贏,這不公平!你們的賭局,憑什麼要把我拉進來?
委屈之後,怒氣騰然升起:三十秒鍾之內就想把我打趴下,他的口氣還真大,是在故意當眾羞辱我嗎?
若是目光能殺人,希伯來早就將笑眯眯的看著辛蒂的陳雲峰刺了個千瘡百孔。
不過,目光是殺不死人的,希伯來的殺氣被陳雲峰的無視輕而易舉的化解,他的莫測高深的也讓希伯來不安。他忽然覺得,陳雲峰似乎並沒有說大話。
如果加上蓋伊呢?他還能在三十秒之內把我倆打趴嗎?希伯來再次將目光看向使右鉤拳傷了自己人的黑人。
蓋伊的魂倒是回來了,沒再看著羅道夫發傻。不過,他的魂又被陳雲峰勾去了,而且,他的臉上還有一種讓希伯來失望的表情——恐懼。
蓋伊的身手希伯來是知道的,這個練習拳擊的大個子臥推112公斤,深蹲350公斤,左拳一拳的力量330公斤、右拳一拳的力量420公斤,這個數據跟頂尖的拳擊高手相比不算什麼,但也實力不俗,完全具備一戰的實力。可是,他現在的表情卻像是在說——我害怕!
希伯來相當沮喪,他知道蓋伊被眼前這家夥嚇到了。一個失去鬥誌的人,他的加入隻會束手束腳。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愛迪生能收回他的話,別犯傻跟人家打賭。尤其是用別人做賭注,這種行為非常無恥,死了也上不了天堂,上帝也會鄙視他。
於是,希伯來眼巴巴的瞅向喜歡思考的愛迪生,那目光……相當可憐!
而抗議之後的辛蒂也是氣鼓鼓的,那飽滿的胸脯在一張一收,讓陳雲峰既賞心又悅目。
其實陳雲峰一開始說要打賭的時候,辛蒂便覺察到他的不懷好意。因為陳雲峰那模樣甚是猥瑣,目光也極度淫邪,那對眼珠子老是賊兮兮的在她的胸脯、腰肢、大腿上掃視,令她既惱怒又惡心!
辛蒂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因此她很反感男人色眯眯的模樣,那仿佛就是天主教“七宗罪”的“迷色”罪狀,罪同“六誡及九誡”,思想不純,形象不堪,著實讓人憤恨。
更讓辛蒂難以忍受的是,那色眯眯的家夥居然敢用她做賭注,還自以為是的說她是愛迪生的女人,實在太惡心了!
都怪愛迪生,人家準備拒絕的,他攪什麼局呀?
辛蒂嘟著嘴兒惱怒的瞪向還在思考的愛迪生:一天到晚就知道扮深沉,裝聰明!其實蠢笨的要命,就他這種表現,哪裏有能耐拿回權力,哪裏有能力執掌組織?
辛蒂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不過她也知道,想要讓愛迪生反悔是不可能的。他雖然蠢笨,但很注重承諾。何況,家族的規矩也是這樣,答應的事就不容悔改,除非對方改變主意,否則家族裏的人都會堅定的恪守承諾!
那……我讓他改變賭注呢?辛蒂情不自禁的瞟向那個讓人極度討厭的家夥……
而陳雲峰恰巧也在看她,倆人的目光在空中一交彙,那可惡的家夥卻又無恥的衝著她嘟嘴“啵”了一個,聲音清脆,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