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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監控室,賈盧斯克和桑多立刻走向屏幕,拖動鼠標仔細查找下飛機後陳雲峰的蹤跡。
知道了教官化妝後的模樣,這次尋找起來相當快捷,賈盧斯克不僅找到了陳雲峰,他身後的另一個男人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們在交流,原來教官還有同夥!
這個發現頓時讓賈盧斯克興奮不已,他迅速將畫麵切換到二樓大廳……果然,他倆還挨著坐。
教官的同夥應該還在!
賈盧斯克趕緊切換到大廳的實時情況畫麵,仔細搜索教官的那個同夥……
然而,他仔細搜索了兩遍也沒發現教官的同夥。
難道他已經離開了?
賈盧斯克有些著急,教官從眼皮子下溜掉就已經讓他顏麵盡失,要是他的同伴再跑了,怕是副局長也會發火。
他又將監控錄像回放尋找,這次總算發現了教官同夥的蹤影,原來他在四分鍾前便留下他的指紋、蓋戳離開。
按照常理,他入關檢查之後,應該去行李站拿行李、交報關表,因此,賈盧斯克覺得他應該沒有走遠,於是又調出通往行李站的監控錄像。
意外的是,行李站還是沒看到教官同夥的身影。
難道他們沒帶行李?
賈盧斯克有些驚訝,不過旋即覺得沒什麼大驚小怪,自己也是特工,明白特工做事的風格。尤其是執行暗殺任務的特工,不可能大包小包帶著行李去目的地,帶得越多,留下的線索就越多,除了特殊原因,每個執行暗殺任務的特工都是就地取材,最好是一絲不掛的去執行任務。因此,不帶行李很正常。
賈盧斯克立刻調出出口大廳監控錄像,這次找到教官同夥的蹤跡,他去了洗手間……
賈盧斯克趕緊道:“桑多中校,你快來看……”
“怎麼了?”桑多湊了過來。
賈盧斯克指著顯示屏上的曾洪磊,道:“你馬上帶人把這個人截下來,他是教官的同夥。記住,人太多了,動靜別鬧的太大。還有,我要活口,隻要能逮住他,我就有辦法逼教官出來。”
“OK,我知道怎麼做。”桑多點點頭,雖然之前和賈盧斯克有過不快,但在大是大非上,他能保持理智。
桑多剛出門,賈盧斯克又把思緒放到陳雲峰身上:不知道出租車分隊有沒有發現教官的蹤影?
憑心而論,賈盧斯克對一次就把教官捉住或者幹掉沒抱多大的希望,自從在阿曼跟教官交鋒之後,他知道,他窺到的隻是教官實力的冰山一角。跟教官鬥,或許更需要耐心和策略。
顯示屏上,桑多帶著兩個人向洗手間疾走,賈盧斯克一邊搖頭一邊冷笑:桑多這家夥總是認為自己天下無敵,帶著兩個人就想生擒對方,能和教官配對的人會是庸手嗎?沒腦子的東西。
鄙視了一番,賈盧斯克正準備通知人去協助桑多,手機卻響了……
他接起電話,兩秒鍾不到,臉色陡然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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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司機臉上的笑容是燦爛的,心裏也是得意的。中情局高級特工賈盧斯克將華夏國的“教官”形容的就像上帝,沒想到這個所謂的東方“上帝”就這樣落在我這個西方“撒旦”之手,被槍指著,他還能施展“上帝之手”不成?
黑人司機大笑道:“教官先生,現在我可以隨時幹掉你。”
陳雲峰冷笑道:“是嗎?這話應該我說才對,因為我也可以隨時幹掉你。”
話音剛落,左手忽然彈出一道彎彎的、像“月牙”一般的寒芒,迅速從黑人司機的右頸沒入、左頸鑽出,鑽出時前端的“月牙”狀寒芒詭異的繞了一圈,纏住了司機粗壯的頸脖。
陳雲峰手足並用,左手奪下手槍,右腳一抬,踹向黑人司機的腰部……
“嘭”的一聲,黑人司機龐大的身軀用力撞在車門上,緊閉的車門連同他的身體飛了出去,碩大的頭顱與頸脖徹底分離……
陳雲峰手疾眼快,一腳將黑人司機踹飛後,他緊接著揮出一拳,還沒落地、像顆西瓜似的頭顱被他擊出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