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潔有點擔心,忽然又想起自己剛才的回答似乎極為不妥……
丟死人了,我怎麼那麼回答?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女人趕緊道:“徐小姐,我在浴室!”
“那我進來了?”徐晨星似乎是在提醒胡潔。
什麼,她要進來?天啦,那她要呆多久?要是她呆的時間過長,這家夥肯定憋不住而露頭。他沒穿衣服,那我豈不是百口莫辯?
胡潔為難起來,有心拒絕,卻又想不出拒絕的理由。正糾結之際,徐晨星的螓首已經探了進來,接著,另一張俏麗的臉從徐晨星的下巴處擠了進來,怎麼看,她倆都有種鬼鬼祟祟的味道。
啊,曹菲兒也來了?胡潔甚是驚訝,心裏隱隱感覺有點不妙……
徐晨星和曹菲兒往浴室賊兮兮的掃視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端倪,倆女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對視一眼後進了浴室。
參加完晚宴的倆女還沒來得及卸妝。徐晨星秀發齊肩,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精致的俏臉抹著一絲迷人的嫣紅,一襲粉色束身小禮服裙將她高挑的身段包裹的凹凸有致,隨著她款款的步伐,嬌軀如微風拂柳一般的輕輕搖擺,將妖嬈的風韻詮釋的淋漓盡致。
曹菲兒秀發高挽,身著一套月白色低胸長裙,兩個粉嫩露出一小部分,桃腮潮紅,顧盼生姿!隻是,她似乎有些不高興,紅嘟嘟的小嘴兒向上撅起,一雙秋水剪眸滴溜溜亂轉,似乎在搜尋什麼。
徐晨星笑眯眯地道:“胡小姐,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我和菲兒妹妹還來打擾你!”
說罷,她饒有深意的看著表情略顯不安的胡潔,目光不經意的掃過胡潔手裏的那枚寒光閃閃的鉑金大戒指,頓時感覺眼熟。
那戒指怎麼像是傻小子的?徐晨星愣了愣,又笑著道:“你的重感冒好些了嗎?”
“好……好多了!”
胡潔有些心虛,說話也不利索。說完以後,她見手中裏還捏著陳雲峰的“月牙”,嚇得趕緊伸入水裏。
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徐晨星和曹菲兒,她倆似乎對自己隱藏戒指的行為沒有看見。胡潔暗自鬆了口氣,對自己一連串驚慌失措的舉動有些懊惱,也對陳雲峰闖入浴室的行為甚是痛恨,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這般狼狽?
胡潔很快鎮定下來,對站在跟前的徐晨星及曹菲兒展顏笑了笑。從沒見過胡潔笑容的倆女不由一呆,心裏暗道:她笑的好妖冶。
胡潔道:“謝謝徐小姐和曹小姐來看我,也不知道這兩天是怎麼回事,我全身酸軟無力,連床都起不了,不過現在覺得好多了。”
這話倒是真的,陳雲峰溜進浴室之後,一席話下來,胡潔倒真覺得自己恢複了元氣。
見胡潔笑起來風情萬種,曹菲兒有點不舒服,越看越覺得胡潔很不順眼。
這個胡小姐就是一隻狐媚子,那天在“名人堂”吃飯,她一直都是一副冷冰冰、生人勿進的模樣,一直跟大公狗保持距離,原來,他倆早就有一腿。
大公狗那死東西真沒良心,人家打電話給他不接不回也就罷了,還跑到這隻狐媚子的房間裏偷情,他都這麼多女人了,難道還不夠他糟蹋?
曹菲兒越發不爽,她扯了扯嘴角,對胡潔開門見山道:“胡小姐,我們家陳雲峰有沒有來過你這裏?”
曹菲兒刻意強調“我們家陳雲峰”五個字,宣示領土主權的味兒十足。
徐晨星暗自好笑,趕緊接口道:“胡小姐你別誤會,我們也是聽朱莉妹子和安琪小姐說傻小子也在這裏。但我們找遍了別墅,也沒看到那個惱死人的傻蛋,所以……”
迎著徐晨星和曹菲兒的目光,胡潔的表情古井無波,她淡淡地道:“陳雲峰沒有來過我的房間,何況,我也不會讓他進我……”
話沒說完,腿窩子忽然撫上一隻大手,接著便是羞人答答的撩拔,胡潔禁不住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