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感到不對勁的還有朱傲平,不安和恐懼讓他忘記了疼痛,心裏一個勁的埋怨:魯二,你他媽找的什麼人啊?怎麼找了個跟對方認識的熟人來?
堵在門口的大漢們麵麵相覷,眼裏滿是疑惑。
陳雲峰冷笑一聲,道:“我不在這裏的話,怕是出大事了!”
說到這裏,他指著朱傲平怒聲道:“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敢趁著老子不在的時候,勾結別人對我的女人下藥,真他媽不想活了。”
這個死變態就會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是他的女人了?
吳妍又羞又惱,見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向她看來,她趕緊閉上眼睛,心裏恨恨的嘀咕:“死變態真可惡,趁著人家口不能言便討占便宜,等我恢複了力氣,必定給你好看。”
陳雲峰這麼一說,朱傲平是又痛恨又委屈。我招誰惹誰了?上次那個高貴美女是他的老婆,這次這個嫵媚尤物是他的小三,她倆的臉上又沒刻字,我怎麼知道都是他的女人。
陳雲峰發火,“棒子”立刻很配合的變臉,他回頭怒瞪著想溜的魯二,怒斥道:“魯二,你他媽找死啊?眼睛也不放亮點,這是我們陳大哥。”
說罷,“棒子”又對一眾疑惑的大漢道:“兄弟們,這位就是大哥吩咐我們也要稱呼‘大哥’的‘地獄殺神’陳雲峰陳大哥,大家快叫大哥!”
啊,原來他就是‘地獄殺神’!
大漢們疑惑的目光瞬間狂熱和崇敬,他們雖然沒有參與那次西五環的圍攻行動,但是,人的名、樹的影!‘地獄殺神’一人單挑一百多人的事跡在邊海的地下組織廣為流傳。道上的人以“義”字當頭、強者為尊,尤其是陳雲峰這種一想起來就讓人忍不住發出驚歎的牛人,簡直就是道上的超級大神!
“陳大哥!”
大漢們齊聲高喊,聲音錚錚,崇拜與豪情全集中在這猶如驚雷一般的大吼中。躺在地上的朱傲平又痛又怕,眼中流露出討饒的目光。
“不敢不敢,那是洪大哥太抬舉我了!”
陳雲峰謙虛的回應了一句,而後指著想擠出去的魯二道:“抓住姓魯的。”
話音剛落,一個大漢手推了魯二一把,魯二踉踉蹌蹌的進屋,他倒是懂事,進屋後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向陳雲峰叩頭一邊哭喪著臉道:“大哥,不關我的事啊,我以為你是鬧事的人,求求你放了我吧!”
陳雲峰冷笑道:“關不關你的事現在不好說,但我敢肯定你和這個齷蹉的家夥是一夥的。媽的,時間太晚了,老子現在沒空陪你折騰。”
說罷,他徑直走到朱傲平身邊,從他褲兜裏掏出一個透明的塑料小瓶,森冷的目光定定的注視著他,淡淡地道:“告訴我,‘禁錮’是從哪裏來的?”
他認得這藥?朱傲平大感驚訝,下意識的回答道:“我······我自己的······”
陳雲峰一巴掌揮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朱傲平的頭猛地向右一甩,右臉狠狠的撞在地上,接著他“噗”的噴出摻雜著兩顆大牙的血水,眼淚鼻涕一起來,那模樣既邋遢又可憐。
陳雲峰又把他的頭撥正,冷聲:“你以為你是發明家嗎?你知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曆?它是倭島國發明的,主要用來對付那些不太聽話的新人,然後拍些喝醉之後渾身無力任人糟蹋的小電影,你他媽難道是倭島國人?”
說罷,他一腳踩在受傷的膝蓋上,朱傲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忙不迭的道:“我說,我說。我有個表哥在幫倭島國人做事,這玩意是表哥給我的。”
幫倭島國人做事?
陳雲峰眼睛一眯,沉吟了一會兒後掏出手機撥打電話:“丁大哥,你在半小時之內攜帶著身份證到獅子街‘野玫瑰舞吧’來,給我帶兩個人走。記住,把他倆給我看好,明天我抽時間過來審問······嗯,你來了之後,找一個叫‘棒子’的兄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