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酒吧台,指著吳研喝酒的那張小桌,對正在擦拭玻璃杯的四個調酒師道:“請問,剛才在那張桌喝酒的一男一女是不是出門了?”
話音剛落,一個調酒師手一滑,玻璃杯掉在了酒吧台的台麵上,不過沒摔碎。
調酒師趕緊拿起杯子,接著悄悄的瞟了瞟陳雲峰,而後和另外三個調酒師對視了一眼,四人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這家夥有問題!
調酒師看似沒抓穩玻璃杯而滑落的舉動引起了陳雲峰的警覺,而且,對方瞟他一眼的行為也被他逮了個正著,那一瞟,陳雲峰還看到了一絲驚惶。
對了,傻妞消失的時候,本來有四個調酒師的酒吧台卻隻有三個,還有一個當時去了哪裏?難道恰巧上廁所去了?
陳雲峰忽然想起一個細節,頓時臉色一沉,森冷的目光猶如兩道有形無質的利劍,殺氣騰騰的盯著調酒師。
調酒師被陳雲峰盯得渾身發寒,他猶豫了一下,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想起來了,他們······他們一起出去了。”
陳雲峰眼睛一眯,淡淡地道:“是嗎?他們是一路走出去的嗎?”
“沒······沒錯,他們······他們一起走的。”
額頭冒出絲絲冷汗的調酒師一邊回應,一邊下意識的朝廁所方向瞟了一眼······
靠,他倆在儲物室!
陳雲峰瞬間明白,調酒師和那個家夥搞的是裏應外合的勾當,一定是那家夥將吳姸抱進儲物室之後,這個家夥在外麵鎖了門。
二話不說,陳雲峰轉身向儲物室跑去。救人如救火,根本來不及用月牙開門,他抬腳一踹,儲物室的門被踹開,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怒火萬丈······
隻有六七個平米的儲物室中央,那個與吳研喝酒的男人正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陳雲峰。此時的他跪在地上,兩手撐著地麵,看他那姿勢似乎正準備往下壓。他的下半身光溜溜的,脫下的褲子掛在靠牆而立的拖把把端,黝黑的屁股和兩條長滿毛的黑腿讓人感覺惡心。
男人的下方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個女人,女人的螓首偏向裏邊,看不到她的全貌和眼睛。青色外衣已經被剝開,裏麵是白色襯衣。襯衣的領口完全敞開,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膚和黑色Bre。Bre已經撩到了上方。
女人的兩條長腿呈大字型分開,由於男人身體的遮擋,看不到她的秘密。但她的裙擺已經翻卷到了腰間,黑色褲襪和一條薄如蟬翼的黑色小可愛散亂且可憐的扔在並不幹淨的地板上,挎包放在褲襪的旁邊,場麵既淒涼又悲催。
那個男人迅速從驚詫中回過神來,黝黑的臉立刻一沉,他也不說話,起身挺著短小精幹的惹禍之根向怒氣衝衝的陳雲峰迎頭就是一記右鞭腿。
靠,這家夥還練過!
陳雲峰眼睛一眯,緊緊鎖定對方右腿的運動軌跡,接著抬起左手一擋,“嘭”!腿和手臂結結實實的碰在一起。
不待那個男人收腿,陳雲峰的左手屈指成抓扣住了對方的腳脖,緊接著右手握拳,中指的指節往外凸起呈“鳳眼錘”狀,擊向對方的膝蓋······
“哢嚓”一聲骨碎聲響和“啊”的一聲慘叫,男人那張黝黑的臉瞬間變得痛苦和恐懼,汩汩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落,他左腿一軟,身體向下萎頓。
陳雲峰並沒有就此放過他,擊碎了對方膝蓋的之後,一腳踢向他那露在外麵的惹禍之根······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不大的儲物室裏既刺耳又恐怖,那個男人的捂住命根子在地上來回滾動、淒厲哀嚎。
陳雲峰也不再管他,徑直走到女人身旁蹲下······
還好還好,吳姸這傻妞沒被哢嚓!老子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了她。
陳雲峰暗自鬆了口氣。這段時間諸女的滋潤讓他經驗十足,但沒有被踐踏的痕跡,應該說,吳研算是萬幸的躲過了這一劫。
連著“咕嚕嚕”咽下幾大口唾沫,陳雲峰手忙腳亂的將裙擺掀下,遮掩住璿旎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