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加雷米回頭怒瞪著沃克,說道:“你不懂規矩了嗎?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我們雖然是雇傭軍,但是我們也是軍人,軍人就是以服從為天職。”
沃克趕緊道:“對不起,中校,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加雷米回過頭去,拿起望遠鏡繼續觀察······
······
陳雲峰這邊,有著豐富經驗的保鏢們也看出那六輛車有點不對勁,在這個時候,不應該有人再來公園遊玩,而且,這個地方並沒有野獸出沒,他們卻將車停在路邊,這很不正常。
“陳先生,是怎麼回事?”耳機裏傳來安德烈王子不安的詢問。
陳雲峰沒有回答,他明顯感覺的前方第一輛車裏人在窺視。他看了看周圍,左右兩邊都是灌木叢,後方是丘比河。若那六輛車真的圖謀不軌,往前往後都不可能,隻能往灌木叢裏跑。
陳雲峰下意識看向車內後視鏡,恰巧和胡潔的目光對上。
兩人一觸即開,不過都從對方的眼中讀懂了意思——需要過去看看情況。
“誰有筆和紙?”陳雲峰忽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車裏的三個女人愣了愣,坐在副駕駛的安琪趕緊道:“我有。”
安琪將筆和紙從挎包裏拿出來,陳雲峰接過之後,回頭遞給坐在後麵的胡潔。
“胡小姐,你來幫我寫。”
“寫什麼?”拿著筆和紙的胡潔呆呆的看著他。
“這麼寫吧。”陳雲峰長歎了一聲,幽怨地道:“親愛的圈圈······”
“什麼?”三女齊聲驚問,瞪大了眼睛看著陳雲峰。
“沒什麼!”陳雲峰也不解釋,繼續道:“胡小姐,你照著寫下去就行了······等等,修改一下,‘圈圈’不好聽,過於風雅,我覺得還是通俗易懂比較好。還是這樣寫吧:親愛的洞洞,我在非洲打洞,我已經打洞四天,打洞太累,我就快沒命了······”
“你胡說什麼呀?”朱莉忍不住嗔聲問道:“什麼圈圈洞洞的,你在寫遺書嗎?”
陳雲峰依舊不予理會,對愣愣看著他的胡潔催促道:“你快寫呀。”
胡潔狠狠的扯了扯嘴角,將筆和紙又扔給他,惱道:“我不幫你寫這種粗俗下流的東西,你自己寫。”
“什麼?”陳雲峰驚叫一聲,旋即又‘嘿嘿’笑道:“這也叫粗俗下流?胡小姐的思想真複雜。好吧,我再改改······嗯,這樣寫:當我走上了戰場,遇到了六車匪兵,這次不會放過他們,他們的命是我的!這樣寫好吧?”
“要寫你自己寫。”胡潔白了他一眼,螓首偏向窗外。
見陳雲峰表現的這麼怪異,安琪忍不住向他那邊挪挪屁股,不安地道:“你真的在寫遺書嗎?我們······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裏?”
陳雲峰胸膛一挺,慷慨激昂地道:“相信我,你們都不會死,最多就是我死!”
說罷,他又回頭對胡潔道:“你不幫我寫就算了。你來開這車,我去開前麵那輛車過去看看情況!如果有什麼不對勁,你帶著他們往灌木叢裏逃。”
“那你豈不是很危險?”安琪擔憂地道。這個男人已經完全的占據了她的芳心,雖然她喜歡冒險的男人,但絕不希望出現失去性命的冒險,她的前任男友就讓她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痛苦不堪······
朱莉也道:“安琪說的對,你還是別過去了,不如······不如我們現在就從灌木叢離開吧!”
“不行,他必須去看看情況!”胡潔表示反對,“如果不去弄個明白,我想就連他的心裏也不踏實。”
安琪委實不願意陳雲峰去冒這個險,她搖頭道:“我覺得沒什麼不對勁,興許那幾輛車真的如小姐所說是來搞科學研究的,你看國家地理頻道上很多拍攝野獸也是在夜間拍攝,是不是······是不是我們想多了?”
陳雲峰冷笑道:“是不是想多了,還得過去看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