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狠狠鞭撻了一頓的徐晨星首先扛不住,不到23:00便關機睡覺。而另一間臥室裏的柳明月卻飽受男人的“甜言蜜語”摧殘,眼看著快淩晨一點了,陳雲峰依舊聒噪不休,已經十分困乏的女人實在忍不住了,嬌叱幾聲後很果斷的掛掉電話並關機,這才結束了這場讓人哭笑不得的“甜蜜摧殘”。
但陳雲峰還是睡不著,雖然在徐晨星身上折騰了近一個半小時,由於未能發泄,心裏那團火焰遲遲不肯熄滅。沒辦法,他隻好拿出朱莉給他的非洲行程表來看,當看到約翰內斯堡的“索維托”慈善活動時,便禁不住苦笑起來。
陳雲峰對南非的曆史還是比較了解,南非在1948年至1994年曾實行“種Z隔離製度”,將黑人、白人、印度人及其他有色人種強製的分離,法律上宣傳“平等隔離,享受同等服務”,但是實際上卻是兩回事。占絕大多數的黑人得不到同等的待遇,“種Z隔離製度”不但沒能解決種族之間的矛盾,反而加劇了彼此之間的衝突。直到1989年,德克勒克當選南非總統以後,釋放了因反對“種Z隔離製度”而入獄的曼D拉,而後於1994年,曼D拉當選南非第一任黑人總統後,“種Z隔離製度”正式宣告結束。
雖然結束了“種Z隔離製度”,但在黑人占多數的南非,“種Z隔離製度”遺留下來的後遺症過了十多年依舊沒有多大的改變,貧富的嚴重失衡導致黑人與有色人種之間摩擦越加激烈,入室搶劫、謀殺、綁架、強J等等重大刑事案件層出不窮,治安狀況非常嚴峻。
而約翰內斯堡就是世界最著名的“犯罪之都”,外國人習慣叫其“K怖之都”,深邃的巷陌、潮水一般流動的人群,發達的交通體係,給罪犯作案和隱藏提供了便利。每年約有1000名兒童在約翰內斯堡被殺害,,每3名女童和5名男童在成長過程中會遭到X侵犯至少一次,謀殺案在約翰內斯堡尤為猖獗,每1000中就有一人被謀殺,是令人望而生畏的“魔窟”。
更加糟糕的是,約翰內斯堡的警察和H幫勾結參與綁架、殺人、敲詐勒索等罪惡勾當,這也是讓政府最為頭疼的地方。
不過,明年(2010年)六月十一日就是“南非世界杯”的開幕式,地點就在約翰內斯堡的“ellis-park-stadium”(埃利斯公園球場)舉行,地方政府也在加大力氣整頓治安,雖然效果甚微,但至少還是有點成效。
再則從行程表上來看,朱莉在約翰內斯堡隻呆一天時間,一天的行程安排也相當的緊湊,視察約翰內斯堡的“巴爾蒂亞”經營狀況之後,再去看看鑽石加工廠和黃金開采技術谘詢公司的運作情況,最後是去“索維托”貧民窟贈送食品。
在緊湊的行程倒是讓陳雲峰放心了不少,行程越是緊湊,爆發突發事件的可能性就越小,陳雲峰唯獨擔心的就是——朱莉會親自參加到SOWETO(索維托)貧民窟贈送食品的慈善活動。
約翰內斯堡最大的黑人區貧民窟是城南部的“索維托”,麵積近200平方公裏,人口100多萬。這裏的貧民居住在鐵皮屋裏,廣闊的麵積讓貧民窟猶如迷宮一般,任何人實施了犯罪,隻要是往貧民窟裏一躲,基本就逃脫了法律的懲罰,因為這些黑人貧民窟連警察也不敢進去。
陳雲峰擔心的是:在約翰內斯堡黑人區混雜的城市街道,夜晚的街上幾乎沒有行人,死一般的沉寂,看的見的行人隻有一種,那就是——搶劫犯。將慈善活動安排在最後,如果天色已晚,索維托絕對是最危險的所在,像朱莉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白人美女,在黑人的眼中尤為誘惑!
因此,心裏有事的陳雲峰在床上翻來覆去也不能入睡,直到臨晨四點左右方才睡著。由於睡的晚,再加上沒人叫醒他,所以醒不來。
······
半小時後,奔馳600來到了臨東國際機場的第二航站樓,在航站樓外的馬旭見到打著哈欠的陳雲峰提著包從車上下來,趕緊迎了過去。